忽而钟声响起,佛钟寂然不动,阵阵钟声却传入耳畔。
一时间,吵嚷的庙堂万籁俱寂。
丧钟回鸣,遍布大地。
陈宛七回眸往北方望去,恍惚间,眼前闪过细碎的画面,最终定格在大殿之上,那张不喜不悲的尊荣。
隆庆六年,皇帝驾崩,结束了辉煌而短暂的时代。
一个月后新帝继位,尊生母李氏与嫡母陈氏为皇太后,李太后与陈太后一同辅佐幼帝。
在他面前跪着满朝文武百官,在他身后站着两个内心强大的女人。
在君与臣之间,有一人登上权利的顶峰,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内阁之居于正位,成为了那位千古辅。
登基大典上,两鬓斑白的长者居于高位持节掌冠,成国公难掩憔悴的面容,俯身为年幼的新帝佩戴冕冠。
六年前,他也曾亲手为先帝佩冠,正值壮年的皇帝同他谈笑风生。
“老哥哥,将来吾儿登基,也得是你来给他持节掌管。”
“皇上真当我是个老不死的?”
“这可指不定,自古先帝驾崩新帝方能继位,待吾儿登基,我定然是驾鹤西去,至于你死不死嘛……那还真不晓得。”
一晃眼,不过短短六年,那时的玩笑一语成谶,故人入土安眠,这位昔日里的强者如今也快撑不起腰。
政权更替,历代锦衣卫领近乎不得善终,好些个死了也要被挖出来鞭尸,仅有一两个结局还算好些,成国公便是那为数不多之一。
国丧期间,月港依旧互通商市,朝堂纷争如巨浪涌动,掀翻一艘艘大船。
万历元年政通人和,内阁辅张居正把持朝政,朝廷试行新政,月港仍是开放海禁,来往商船络绎不绝。
不少白手起家的商人做大做强,近乎垄断市场,逐渐开始恶性竞争。
陈宛七本想赚够养老钱就退休不干了,那些个老祖宗却也卷得要死,还被那一两个搅屎棍给搅脏了市场。
富人越富,穷人越穷。
陈宛七给漳娘的工钱不低,漳娘的手艺也越来越值钱,可家里的男人却变得混吃等死,成日拿媳妇的工钱吃喝嫖赌,起疯来还动手伤人。
漳娘伤了手便做不了活,做不了活就赚不到钱,赚不到钱又要被打。
还有些孤女和寡妇,赚的钱被重男轻女的渣爹和恶婆婆搜刮走,日子反而还更难过。
苦命的女人只能忍气吞声,更怕自己被赶出家门,若是有个容身之所,还能靠一门手艺养活自己,自然不想再忍受毒打。
陈宛七考虑了许久,决定买个厂子搞工坊,如此收货进度也不受场外因素干扰。
这事本来也早有打算,先前忙着带娃没空折腾,如今赵蔓宣养好了身子,孩子也不用她操心。
前几日许绣娘差点被丈夫打死,陈宛七去收货及时制止,因为这事大闹了一场,气得整夜都睡不着,第二日天还没亮就出门找厂子,找了好几日才找到一处适合的地。
如今月港这片繁华之地寸土寸金,要买个厂子谈何容易。
陈宛七找到个废弃染坊,踏入破烂的大门跟进盘丝洞似的,青苔遍布蛛网连结,几口大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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