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站起身,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而也是他站起来了,唐今才现他的手上还握着一把匕。
他慢慢走到那被绑着的大皇子的身边,轻声细语地问她:“知道,宫宴上的那些刺客是谁安排的吗?”
唐今没有回答,裴令之也没有等她的回答。
冰冷的银光在空中划过一道轻悠的弧线,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异响,裴令之手中的那把匕已经直接刺进了大皇子的咽喉。
周围的铁链不断震动,所有皇子的脸上都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惊恐。
而裴令之只是望着她笑,“是大哥。”
他抽出匕,喷涌的鲜血飞溅至唐今脚下。
她还什么都没有做,那柄已然沾满鲜血的匕,便又再度刺穿了四皇子的咽喉。
裴令之轻哑的声音也慢慢传来:“还有四哥。”
他的动作太快,完全没有丝毫的犹豫。
一旁的大皇子甚至还大睁着眼睛在垂死挣扎,而属于四皇子的鲜血便已经顺着刀刃,流过裴令之的手心,滴落在了那冰凉的地板之上。
而裴令之甚至都懒得多看那四皇子一眼,便又很快将视线转移到了其他几个面露惊恐的皇子身上。
“还有,你们……”
暗杀,投毒,栽赃诬陷。
这些人都是他的兄弟。
这些人都想要他死。
而现在,也轮到他来杀他们了。
原本弥漫在大殿中的刺鼻药味,逐渐被腥甜的血气压下。
那些暗色的黏稠的鲜血,缓缓凝聚成小小湖泊,一点一点爬至唐今的脚下。
将这大殿里他最后的一个兄弟杀死的时候,裴令之又回头看了她一眼。
他脸上的笑意好像比刚刚更盛了。
他很少笑的。
很少像这样毫无顾忌地笑。
他很开心。
但一切还没有结束。
貂紫的大氅已经被鲜血浸湿,拖行过地面时,擦出断断续续的血痕,但那些血痕又很快又会被周围的血液吞没。
他终究是举着那把刀,来到了皇帝面前。
到皇帝,要说的事可就多了。
但其实值得他说一说的,也只有两件事而已。
“母后的死,五年前的那场大火……”
裴令之再次举起了手中那把已然沾满鲜血的匕。
尖锐的刀尖抵在皇帝那堆满皱纹的咽喉上,缓慢地,缓慢地往下刺。
皇帝艰难地出一声声嘶吼。
他是在斥骂还是在求饶,又或者是在狡辩?
无所谓了。
裴令之又不在乎。
上一世他便已亲手杀过他这位好父皇一次,这再来一次,也没有什么区别。
虽垂垂老矣,但溅出来的血,也一样是鲜红的。
匕刺穿皇帝的脖颈,就那样留在了床榻上。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