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廿二日,齐府宾客云集。
齐三这宅子是从一个山西盐商手里买的,前后五进,三厅两楼,厢廊回字相接,雕梁画栋,气派奢华。
主宴设在二进院的庆云堂,老夫人在庆云堂后的涵翠楼端坐,楼上门窗敞开,正对着花园里的戏台,女眷往涵翠楼拜寿见礼,并在此留宴。
虽这齐府算不得正经齐府,只是齐三在扬州的外宅,但老夫人在此,除了她娘家邓氏的族亲,来献礼拜会的都是扬州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若非齐三有意为之,柳家未必能收到请帖。
所以今日孙美净格外珍惜,也格外小心,教了妙姐许多祝寿庆贺的吉祥话,也对覃妈妈和月娘耳提面命,至于还有些跳脱的灵巧,并没有带她同来。
月娘本觉得柳家已然能称锦绣福地,今日见这齐府才知何为富贵洞天。
同是青砖黛瓦,此间梁柱皆轩然恢弘,厅堂花园处处开阔,富丽堂皇,不是柳宅能够比拟。
她与二奶奶尚在屋外侯传,只听涵翠楼下管事唱寿,有应天府府尹献礼,有户部礼部郎中献礼,将军侯爵尚知何意,至于这个提举那个同知的,月娘根本不知是什么官什么职。
她既忐忑又有些恍惚,好在二奶奶在一众贵妇人中并不起眼,妙姐由二奶奶亲自牵着,她只需静静站在一旁,并不会露怯。
开席之前,几个公子哥过来拜见长辈,为的一个锦衣华服,器宇轩昂,月娘听夫人间私语,知道那便是这间齐府的主人,景阳侯府的公子,人称齐三公子。
她侧脸偷望时,竟觉那公子身形有些熟悉,似乎在哪见过,本以为自己多想,她何曾见过什么世家公子,再一细听,不禁心慌意乱,此人不正是那夜误入柳家内院的客人!
月娘捂着心口,俯身同二奶奶耳语,孙美净闻言,只是略微点了点头,月娘先只说了有客误入妙姐院中,并没有细说屋内及隔门一段,见二奶奶不甚在意,她唯暗自不安,想来这般高贵出身的公子,不会因一件小事,刻意为难罢,想必早已忘却。
那几位公子去后,午宴便就开始,有齐府的丫鬟来传,在另一边的洇红楼,给各府的家下人设了席,这边自有人伺候,请各家姐姐及妈妈们也去吃一杯酒。
月娘只得随众人一道又往洇红楼,路上不知怎地与覃妈妈散了,听到几声“这边请”
,又过一道宝瓶门,渐渐远离人声,似往僻静处去了,她正纳罕,已行至一座小楼前,刚要开口询问,领路的丫鬟回身向她浅施一礼:“姑娘恕罪,我家主人有几句话要同姑娘一叙,请在此稍候。”
月娘心惊肉跳:“我并不认识贵府主人,莫不是搞错了?”
“姑娘可是柳府大小姐身边的悦娘子?”
“正是在下。”
“那就没错,安心等着,不要乱走,这里好进,却不是好出的。”
说完,她便和一直同行的几个姑娘一齐走了,月娘蹙眉:“你们……”
你们原来都是齐府的丫鬟。
月娘不敢轻举妄动,正踌躇要不要寻路回去,她记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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