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紧,也不算十分要紧,三爷前儿吩咐立冬要往山上送东西,老太太用惯的龙胆麝香丸,这阵子麝香没有好的,不晓得是该缓一缓,还是先送些略次的过去。
庄田的账本送来了,庄子上的庄头说要陈情,亲来送的,正候着要见三爷。
我们府上的管家是三爷买了宅子之后在扬州聘的,不大清楚本家那几个庄子的情形,咱们几个年纪小不顶事,想问三爷要不要见一面,不见的话,事情怎么安排。”
月娘听了记下:“稍候,我帮你传话去。”
“有劳月娘子。”
月娘故又上楼去,把两件事给齐三说了,他吃了药正要睡,不大耐烦听这些琐事,皱着眉愣了半晌,只说了句:“祖母那里,药不能短了。”
月娘知道他这病害头疼,看他脸色煞白的,帮着想了想:“依我看,药丸今儿先送些,不必多,你立时派人拿你的名帖去应天府,请你相熟的太医帮忙,你不是常说太医院的沈太医和你交情甚好么。”
齐三点头:“是,那便这样,别的事叫他们自己拿主意去。”
月娘知道这是做下人最为难的地方:“拿得了主意也不会特地问了,他们知道你病着,前前后后许多事,就问了这两件最犯难的,你想想,给个准话吧。”
齐三拉着月娘的手放在自己太阳穴上,示意她给自己揉揉头:“爷养个病都不安生,那庄子到我手上几年了,之前不都好好的,今年又没下锥子,都往冬天过了,农庄里能有什么大事。”
月娘心道他果然四体不勤,种田不下锥子就无事了?但依然轻声慢语解劝:“冬天也有好些事呢,小麦防冻治虫,种冬菜,翻地冬灌,在你眼里肯定不是大事,但对农户来说可都是一家子的生计,况且你一句话或许就能叫他们少些为难,安心过冬,老夫人成日吃斋念佛,不就是盼着家里子孙多向善。”
齐三闭着眼睛静静听着,这些话耳生得很,他听惯的都是“少喝些酒,别成日只知吃喝嫖赌”
云云,换个人说什么虫啊菜,念佛向善的,他必要抚掌大笑,但月娘说…她本是农家女,真在乡下种过田,也真的良善,敢为孙氏扑刀,会为雏凤掉泪。
“要不你去见吧,他问事,你就按你向善的心拿主意,叫我听,说不准是功德还是罪过呢。”
月娘抿唇笑,他倒是自知:“我怎么见,我是管绣房的,也拿不了主意,我不见。”
齐三又牵着月娘的手在自己身上摩挲:“你是管绣房不假,但你不止管绣房,也管着小爷不是。”
月娘摇摇头:“现在你惫懒叫我去,我若说错做错什么,你定要秋后问罪的。”
“啧,凭他什么事,就当爷烽火戏诸侯。”
月娘探问道:“那要是,庄头说今年冬日严寒,问能不能减减佃户的田租呢?”
“减什么减!”
月娘眉头刚蹙起来,齐三大手一挥,“爷岂是那等小器之人,直接免了就是。”
月娘歪着脑袋打量他,头一回觉得这人不算十恶不赦,大约九恶半罢:“真话假话?”
“爷说假话么?”
当月娘踌躇满志,盘算着能不能给齐三田庄的农户佃户谋些好处时,管事问的话给她泼了一盆冷水:“三爷接手的庄田有十顷八十亩,既然侯府今年奏讨,又增荒地百顷,三爷名下的庄子是否按例垦荒拓田?”
月娘暗暗吃惊,蒋家村全村不过十几顷地,齐三一人就有十顷还多,百顷又是多少?她以为庄头问的顶天是百十两银子的事儿,没成想竟是这样的大事。
她稳了稳心神,为自己大概拿不了主意郁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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