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月儿身子轻颤,齐三才拽了汗巾子,腰下挪了几挪,又往深处揉。
依齐三从前的性子,黄家玉白这事,必要把李屹和她两个叫出来问一问,不论有意还是临时起意,她是李青山的相好,他齐三再风流,嘴上再没遮拦,也没做过那等混吃乱睡的事儿。
却被月娘劝住:“你去寻了他,他不敢和你计较,倒是要把气撒到那姑娘头上,再者说,要是人家心里就是想再会一会你,这样一来,不就如愿了么?
这个李青山,要只是几句龃龉,你们下回见面,把话说开也就罢了,特特计较一场,他生了更多不服,别再寻雏凤的不是,小事何必闹得越琐碎,咱们之间有话能摊开说,比什么不好。”
齐三深以为是,有人不望他和月儿好,那就一直好着,以不变应万变,再有一百个挑拨的,也拆不散他们。
他生辰过了没多时,就到月娘生辰,头一回给她过好日子,齐三有心备一份大礼,琢磨来琢磨去,还是银子最好,月儿手里的钱,都给她妹妹安家用了,她们姐妹要长久的,是借是给倒无妨,他就怕月儿手上没钱,把她自个儿的事耽搁下来。
齐三身上现银不多不是作假,的确大多投了船队,好在他先时借了不少银子出去,这会儿收一收,也能拢出一箱送礼。
能找到齐三爷借钱,大多不是真穷的,或借着由头与他认识,或急用周转,一时救个急。
有邓大之事在前,三爷一动了收账的心思,便有不少机灵的登门来还,齐三也算仔细,欠条一直妥善收着,比着当初借时的数额利息,多出的一概退回。
因借出时,不少是刘芹作保,故而销账时,仍唤他来见证。
刘芹时隔多日再次登门,虽在门房时被问有无拜帖很是恼火,但见里外车马来客不少,下人既不乱阵也不失礼,应对得当,进出有序时,心知他家整治规矩是应当应分,且颇有成效。
及至庆云堂,齐三一如往昔,问了两句近况,招呼他且坐吃茶,正同齐三说话的是庐州一个盐商,当初也是三托四请,问到刘芹这里才和齐三搭上关系,今日见着,没了往昔的热络,只不过拱手一声“刘相公”
。
再看齐三,竟然认真听着那人说些无关紧要的家常,不时轻笑递话,和蔼亲善,不复从前那般顽劣不羁,大事小事皆不入耳,时时处处心不在焉。
及至对了账送客出去,刘芹不过搭了几句腔,都不比吴东吴北两个说得多,且之后几位也是如此这般,待他家下人传午饭时,刘芹便想告辞:“知秋,有些账,我虽是个保人,但他们大多借时有心还时用心,倒不必我一定在场。”
齐三安能不知他心中所想:“若非有你,这些人即便我当初识得,也难知晓口碑品性,世人皆有私心,但你的私心却有底线,好人坏人古怪人,若对我不利,从不隐瞒。
文藻,单凭这点,你就与旁人不同,我又怎会弃你不顾。
我府上有些事,是我自己不经心,并不怪你,你心中不自在,无非是见我与从前大不相同,只是这番改变,实是因我有心改好,想和我家月娘长久,并不是在你面前作态,给你难堪。
那些花天酒地的事,我往后不再做了,你我之间仍是从前一般。”
刘芹暗暗吃惊,想他家道中落,多少华而不实的少爷癖性改不掉,明知家中境况,却依然年年亏空,不能科举,也不务实事,他到如今仍不肯清醒,倒是知秋先改了,只为一个女人么?
齐三起身,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事在人为,你多想想师家姐姐的不易,当初多少人劝她和离,她待你的心,不可贵么?”
饭后歇过晌,齐三和刘芹仍在庆云堂会客,午饭时各屋就放了冰盆,今日前头人多,庆云堂用的冰就分外多些,并不时有人来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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