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看着两个人,心中想着的是被傅砚带走的邱奴。
虽然知道邱奴家人一定不在了,但傅砚的心思她却猜不到。
傅砚或许根本就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
李氏见现在氛围差不多又开始暗戳戳提柳儿的事情。
“要说砚儿也是,今早天还未亮,就把柳儿叫去梧桐院里跪着,这不是扰了晚晚吗。”
江晚垂着眉眼,嘴角扯着笑。
什么叫作怕扰了自己,李氏不过是在暗中套自己的话罢了。
要是自己一早就知道柳儿在院前跪着,又不出去进行惩罚,就任由柳儿在那里跪着。
想必又是给李氏留下了把柄。
“母亲是说外面的柳儿竟然早早就在外面跪着了?”
江晚捂着嘴,作出诧异的表情。
“我竟是不知有这么回事,昨个公爷和我说了要处罚柳儿,我也劝过公爷,柳儿年纪小不懂事,偶尔犯错也无可奈何,只是那般诋毁诬陷公爷,若不让她吃些苦头,想必下面的人也胆大了,以后敢妄议主子了。”
“便和公爷商议着,柳儿是要罚,却得有个度,公爷只是点头,我也不知道公爷心里怎么想的,倒是我忘记问了,不知道他要如何罚柳儿。”
江晚这话倒是将事情都推给了傅砚。
先是说柳儿是傅砚要罚的,又说了一番巧话,说了柳儿的不是,又好一顿给自己镀金。
要是李氏但凡说了江晚一句,岂不是如江晚说的一样,纵容了下面的人。
老太君看着面前的江晚,倒是觉得她这事做的不错,那柳儿贱婢如此诋毁傅砚,竟然连外室之说都传了出来。
李氏揪着自己手里的绢帕,眉眼一凌:“那也不能让柳儿跪在门前不理会,传出去岂不是要说我们公府的女主人脾气不大方,让爷们的侍妾跪了一晌午。”
江晚浅浅点头,手中的白丝帕子捂着了淡色的唇,眼圈微微红:“母亲说的也是,是儿媳起晚了,倒是不知道公爷早早就让柳儿跪着了,我这就回去请妹妹起来,再好好给她道一番歉。”
“回头公爷回来了,也是我的不是,他明着是要处罚柳儿,以儆效尤,可我两头难做人。”
李氏见她这装模作样的一番样子,再听那明里暗里嘲讽自己的话。
哪有主子去给下人道歉的,她这是在提醒李氏,那柳儿身份就是个下人而已。
江晚眉眼轻掩。
老太君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孙儿,听江晚说是砚儿要处罚的柳儿,要是江晚当真去放了柳儿,傅砚那说一不二的性子倒真不知道会怎样。
“晚晚说的对,要是这次不好好处罚一番柳儿,往后岂不是人人都敢在到处宣扬主子的是非了。”
李氏被堵得说不出话。
“这母亲说的是,那还是让晚晚自行看着办吧。”
江晚丝帕下遮着的唇扯出了一抹冷笑。
自行看着办?
自行看着办就是李氏口里最大的谎言。
还不是想要自己就按着她心中的想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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