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开荣听她说完,面上逐渐浮现出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跑安蕴林这儿借运道?”
他虽未明说,安蕴秀也知晓个中意味。
“是啊,公子您是不知道我等求学读书有多辛苦。
年幼时徒步百里去拜师,拜师礼都是倾全族之力凑来的,送过之后便要缓上大半年,跟这位解元老爷的经历简直是一模一样啊!”
“后来久试不第,原以为再没机会了,没成想在临州还有这么一位寒门解元,简直是我辈楷模,哪能不来瞧瞧?”
若此刻站在这里的是李明知,想必都不会这么好糊弄。
徐开荣家境优渥,不必为书本费用愁,甚至连会试都有父亲提前打点。
一路顺风顺水,便格外喜好看那些奋力挣扎之人的笑话,高高在上地嘲笑蝼蚁的不自量力。
而此刻,自己越无知越惨,他就会越自得。
相应地,敌意也会越轻。
安蕴秀抓着他这一特点,继续道:“所以我便来了,公子,若是可以的话,我能不能进去……寻一寻解元的旧物?待我贴身带好,或是供上一供,说不定就能有个好功名了。”
徐开荣登时被逗笑了,眼睛里带着蔑视:“小子,功名可不是供来的。”
那可是花无数真金白银换来的。
方才李明知紧张兮兮地说什么出现了个劲敌,徐开荣本就不信,一介流民,能翻出个什么风浪?此番交谈后更知此人不过是个汲汲营营于功名的门外汉,竟然也值得自己亲自跑一趟?当即对李明知也鄙视起来:见识短浅之人,就是容易大惊小怪怕这怕那。
看着面前的流民犯蠢,徐开荣万分不屑地道:“你爱去便去罢。
虽说破房子翻不出什么金疙瘩,但毕竟是一州解元,护佑你考上秀才也说不定。”
他随意地摆摆手,安蕴秀从善如流,奉承几句后转身进了旧居。
身后徐开荣的声音分毫没有收敛:“你,去告诉李明知,安蕴林死了他就是临州府乡试第一,拿出些解元的气度!
省得整日疑神疑鬼的,看见个巧言善辩的就担心人家抢他的功名。
本公子已经帮他看过了,人连个秀才都不是!
你说可笑不可笑?”
“出了临州府,整个大晋那么多举人,他能一个个的都比过么?比不过,难道要把人杀干净?”
“……”
安蕴秀眸色暗了暗。
安蕴林的尸身想必这些人都见过,原身落水后虽下落不明,可李明知为了邀功,自然也是一口咬定已经淹死了,再怀疑也不敢乱说。
她循着记忆收拾些安蕴林的旧物,又想起自己现在衣衫褴褛作男子打扮,李明知徐开荣见了也都是喊小兄弟的,应当也没有被怀疑是安蕴秀,仅是之前那番言论太张扬才引起了他们注意。
而方才自己装无知卖蠢,徐开荣已经松了口,眼下这一关应当是过了的。
手指忽然触碰到一件冰凉的物什,安蕴秀顿了顿。
拿出来一看,是一块被磨成环状的石头,被红绳串着,像是个手链。
脑海中忽然冒出一段记忆:旁家姑娘戴着珠玉饰,原身却荆钗布裙素面朝天。
她虽不计较,那个温润如玉的兄长却满脸歉疚,随后就向她承诺今后一定都会补上,在这之前,先送个小玩意儿给她把玩着。
可惜了,原身连这个小玩意也没等到。
安蕴秀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大概是幼时经历和天性使然,她自觉亲情感淡薄,成年后亦是独来独往,因此换了时空和身份也能很快接受,反正都差不离。
可如今,仅仅只是看着这么一块石头,她觉自己竟然开始对一个隔世之人心生悲悯。
她还在愣怔,外面忽然传来小厮的喊声:“找好了没有?”
安蕴秀蓦然回神,这才现木制房屋不知何时开始燃起了火,她飞快地收拾了手边的旧物,将将跑出去,不堪一击的木屋便吱呀着塌了半边。
几个小厮正围着旧居忙碌,简陋门庭尽数毁坏,甚至还被淋上了油。
火势登时大盛,安蕴秀与徐开荣隔着火焰相望,听到他洋洋自得的声音:“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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