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大红绣金的锦衣穿在身上显得俊逸贵气,那张脸虽总是温和的,眼神却像极了先帝,无形中透着凌厉。
可如今,这张脸上带着病气,苍白又脆弱,脸上再没了半分的温和,像是结了冰,叫人不愿轻易靠近。
到底是怎样的境遇,才让当年意气风,风头无两的太子变成了如今这样。
贺尧不敢想。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终是什么也没说。
于夫人不知道纪砚尘的身份,看到他进屋时眼里带着心疼,主动让张嬷嬷将炭盆挪到了离他近的地方。
这顿年夜饭吃得并不算热闹,但却很让人放松。
于夫人一点也没有将他当成外人,语气始终温婉和善,恰到好处。
纪砚尘也不是不识趣的人。
吃完他便告辞了,留下他们一家人一起守岁迎新,自己回到了浮筠院中。
……
刚走进屋里,门外便响起了锁云有些意外地声音:“世子,您怎么回了?”
贺成江不知道回了句什么,紧接着便有脚步声靠近过来。
推门声响起,纪砚尘看过去:
“世子今日不陪着家人?”
“本世子倒是想陪。
奈何阿砚太惹人怜爱了,只是吃了一顿饭便让我家两位祖宗都开始心疼了。”
贺成江哂笑,挨着纪砚尘坐在炉边,顺手一样拉过他悬在炉子上的手。
“这么一看,倒是我的不是了。”
纪砚尘叹道。
贺成江挡了一下,说:“唉别!
就咱俩,你别可怜了,可怜可怜世子我吧。
都快忘记当初对我咬牙切齿的太子殿下长什么样了。”
“那不也是世子选的吗?”
纪砚尘笑,“才几天世子就腻了,叫我挺害怕的。”
“你害怕什么?”
贺成江问。
“都说见异思迁的男人靠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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