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成江则已经飞快地消失在了这处藏身之所。
纪砚尘回过神,眉眼挂满了清冷,将自己藏进了更加隐蔽之处。
他知晓自己不是今天这场猎杀的主力,以他现在的情况想要下场也容易拖人后腿,与其不自量力,倒不如做一个旁观者,说不定还能留下些漏网之鱼。
营地里很快传来了嘈杂声响,金戈之鸣不断。
纪砚尘清楚这是双方已经交上手了,他靠在树干边,闭目听着动静,不用看也差不多想象到了不远处的情况。
只是很快,他皱起了眉。
有些不对劲。
纪砚尘睁开眼,漆黑的眸光映出远处营地仓惶摇曳的火光。
那里喊杀声不断,倒地的人全是营地里的凉上人。
这不对劲,之前死的那些暗哨都是凉上皇室的死士,他们被一击必杀是因为出其不意,所以没有漏出半点风声。
可现在……
皇室培养的死士怎会如此不堪一击?
除非这些人身份不对,根本不是什么死士,只是一些杂鱼而已。
可一些杂鱼怎可能让月照一身重伤地回去?
忽然间,纪砚尘察觉到什么,目光猛地一转,看向了林子的另一边,那里灌木丛簌簌抖动,似有什么即将从中钻出来。
纪砚尘瞬间将自己藏得更加隐蔽了。
他不清楚对方是否已经现了他,也不确定来者是谁。
而很快,纪砚尘看到了灌木丛的人,那人穿着黑衣,侧边的头被编成几股小辫,用金环固定。
从他的穿戴和头上的金饰,纪砚尘很快意识到了这人的身份。
凉上能佩戴黄金饰品的只有皇室血脉,这人是凉上皇室,尉迟家的人!
纪砚尘放缓了呼吸,抓着弓弩的指尖轻轻颤抖起来,既是紧张又是激动,同时无数思绪在他脑海中成形。
难怪一路而来如此轻松,难怪营地里的人战斗力如此不堪,都是因为这些根本不是皇室的人!
现在看来,月照能拖着重伤归来恐怕也不全是对方战斗力不济。
有可能还是被人主动放回来的,就是为了钓鱼。
真没想到,他和贺成江都以为这是一场针对凉上人的猎杀,如今看来猎人和猎物的位置倒是瞬间反转了。
不过尉迟家的人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这倒是一件好事。
纪砚尘心中暗忖,抓着弓弩的指节用力得白。
与此同时,对面的尉迟也抬起了手,在他身后的那些人纷纷将手握向了刀柄,眼中杀意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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