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查到醉玉楼的老鸨和严家有往来,花魁风月就是严家送给醉玉楼的,目的是为了收集情报。”
云青语气平静。
贺成江看起来一点也不惊讶,从碟子里拿起一块点心丢进嘴里:“人呢?”
云青垂下头:“不知道主子想怎么做,我们没接触,只派人守着。”
贺成江闻言看向了纪砚尘,他已经喝完了粥,用帕子优雅地擦拭掉嘴角的残留,对贺成江挑挑眉。
“阿砚觉得应该怎么做?”
纪砚尘对西境的势力不了解,想了想,问:“严家是什么人?”
贺成江没回答,而是将目光落在了云青身上。
云青当即了然,回道:“回公子。
严家世代从商,经常游走在西境与凉上之间做买卖,是近几年才在黔州立足的商贾之家。
根据我们的调查,这个家族应该与郢都严家有着密切联系。”
郢都严家?
纪砚尘回忆了一下。
梁夏世家一共八大家,其中以陈家为,林家最末。
至于严家,他还记得一些。
这个家族以走商起势,在景阳帝时期以大量钱财从皇帝手中得到了一个无足轻重的官职,以此走入朝堂之中,直到今日已经成了郢都最根深蒂固的八大家族之一。
如今,严家的商铺遍布梁夏各地,没人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少的钱财,严家的家主更是如今的户部尚书,掌握着国库钱财,势力早已经无人敢轻易撼动。
如果说云青口中的严家和郢都那个严家有关系,纪砚尘是相信的。
这样看来,这一路追着他跑了这么远的杀手背后很可能就有严家的手笔。
纪砚尘不自觉收紧五指,骨节捏得白,眼神中流出了森冷的杀意。
这时,一只手覆在了手背上,拉回了纪砚尘的思绪,他眸光微动看向了贺成江。
贺成江嘴角扬着,目光落在他白皙的手腕上。
因为伤病,纪砚尘的手臂纤细了很多,因为长期躲藏不见天日,冷白青,与贺成江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看着就让人觉得他脆弱易碎。
纪砚尘想要将手收回来,却被贺成江抓住,他带着笑意的声音传入耳中:
“这件事交给你办吧,阿砚,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放开手脚,出了问题我给你兜着。”
纪砚尘愣了一下,用力把手抽出来,揉了揉手腕儿:“真的让我来?”
贺成江点头:“我所有的人都听你调遣,我也一样,这样够吗?”
“所有人?”
纪砚尘眯了眯眼睛,有些惊讶。
将自己所有人交给另一个人调遣,这种话除了贺成江恐怕没人能说出口,这可是明晃晃地将自己的底牌都翻给另一个人看了,只要纪砚尘稍有异心,就能让贺成江损兵折将。
就连云青也意外地抬起头,看向了自家世子。
贺成江却好像并不知道这些似的,撑着下巴看着纪砚尘:“阿砚,我相信你,别怕,随便玩儿吧。”
纪砚尘皱起眉来,贺成江表现出的信任让他有些无所适从,他不明白贺成江到底是哪儿来的自信觉得他不会背叛他?
是因为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吗?
这个问题终究不会有答案,纪砚尘也只犹豫了很短的时间就做下了决定:“行,那就我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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