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成江点点头,“不止如此,我还查到了一些这个门房和大房的关系。”
“什么关系?”
这消息一下子让纪砚尘来了兴趣。
“这个门房和大夫人屋里的丫鬟月枝关系很好,经常悄悄借着各种理由私下往来。”
纪砚尘立刻又问:“既然门房死了,那这个月枝呢?还活着吗?”
“活着。”
贺成江表情古怪起来,“不仅活着,还活得很好。
从大夫人屋里的洒扫丫鬟摇身一变成了大公子的贴身丫鬟。”
此话一出,房间中立刻安静了。
贺成江观察着纪砚尘的表情,心脏怦怦直跳。
自从前些天他现自己对纪砚尘的感情出现了变化,一切就开始逐渐失控,他总是下意识想要靠近他,想要触碰他。
而随着他对纪砚尘的欲望逐渐变得强烈,另一种难过就越清晰。
他清晰的感觉到纪砚尘对他没有感情,哪怕是和他调情的时候,那双眼也如月光般清冷。
这让贺成江有种只有他一个人站在戏台上演独角戏的感觉。
纪砚尘不是戏中人,他站在台下,是一个观众,冷眼看着他所有的焦躁、期待和惶惶不安。
偏偏,每次看到他,贺成江都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靠近的心。
有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快要被心中隐秘的欢愉和如荆棘般的难过撕裂了。
“你是说,这件事是严魏庭做的?”
纪砚尘终于开口打破了这份寂静,同时也将贺成江飘飞的思绪统统拉了回来。
贺成江压下心底的失落,轻咳一声:“就算不是他,也和他脱不开关系。”
“可是有一个疑点。”
纪砚尘微微皱起眉。
贺成江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伸手抚上他的脸,用粗糙的拇指轻轻将他的眉头推平,轻声问:“什么疑点?”
纪砚尘只当他又是在‘情’了,自顾自道:
“为什么?严魏庭没有理由杀严魏盛,那毕竟是他弟弟。
以严家二房如今在严家的地位,就算严魏盛想跟他抢家主之位也根本没可能。
他为什么要杀一个没有任何威胁的人?还用这样……招眼的方式?”
贺成江目光不曾从纪砚尘身上挪开,点点头:“说得有理。”
“或许是因为,我们之前的恩怨?”
纪砚尘摇摇头,否定道:
“有这个必要吗?说到底就算你真的因为那件事要打压严家,严魏庭只要将人推出来,将一切责任都推到他的身上,你就算有再大的气也不可能迁怒于严家。
你虽然是世子,但也不是什么都能做,炬城离郢都虽远,但也不是法外之地,你的顾虑只会比他们更多。”
这个问题的答案贺成江也给不出来。
他也就干脆不说话了,只安静地看着眼前人。
纪砚尘的话语渐渐在耳边变得缥缈,他盯着那张淡薄的唇出神,某种冲动自心底蔓延而上,却又有另一种锁链一样的无形之物,将他心中的猛兽牢牢束缚,不得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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