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说的更特殊点,这把金锁是6尘歌的,是她的祖父在临终前送给6尘歌的礼物。
小巧金锁模样很是精致,图案是如意双锦鲤的,正面雕刻的是锦鲤,背面雕刻的是莲花。
有锦鲤的上头有珐琅彩,这个时代的珐琅彩工艺远远达不到这个水平,所以这把金锁在南朝里,也得是绝世之宝。
当时爷爷把这把锁交给6尘歌的时候,语重心长的叮嘱她。
“小歌啊,爷爷没有什么能给你的,倘若把钱放在你这里,估计也留不住。
所以爷爷把所有的钱都买这把金锁啦,那个售货员说的可好听了,这把金锁保佑我们小歌年年有余,富贵吉祥,无锁不能,得偿锁愿…咳咳。”
当时的6尘歌年纪太小,她紧紧的握着爷爷的锁,泣不成声。
爷爷是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当时的6尘歌将锁藏的严严实实的,所以她的妈妈在翻箱倒柜的时候,并没有现老头还给她留了金锁。
后来,6尘歌长大了,仔细回想当时的情景,才可以确定,爷爷被骗了。
虽然不知道爷爷有多少积蓄,但老人用钱的地方不多,又有退休金,用全部的钱买这样一把三十多克的锁,肯定是亏的。
直到再后来,金价一路狂飙,这把锁才在价格上贵了一些。
但对于6尘歌来说,无论这把金锁贵重与否都是她的无价之宝,被6尘歌好好的收在衣柜里。
即便是6尘歌来b市读研,也把这把锁带在了身上。
明明是她的金锁,怎么会成为南门军的信物?倘若这把金锁存在于南朝,那自己在现代是否依旧拥有这把金锁呢。
6尘歌头脑里有一些混乱,她甚至觉得6尘歌已经看破了自己的身份,他们两个人如今只是心照不宣的没有戳破彼此罢了。
过了许久6尘歌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这把金锁倒是十分精致漂亮,宫里的金银饰品都没有见过如此漂亮的。
只是南门军的信物,我怎么会觉得眼熟,谢将军怎么会如此问。”
纵使6尘歌这样回答,她也觉得心虚,不敢再看谢如琢的眼睛,谢如琢也不为难她。
“我瞧着郡主样貌有几分像故人,便以为这旧物也巧妙,像郡主的旧物也说不准。”
6尘歌不再言语,虽然她没有回答谢如琢,但在心里头可是一直都想着谢如琢的事情。
都道一入深宫宫似海,宫里的女子想要去见外面的天空可就难了,她该怎样留在谢如琢的身边,去调查关于南朝史的事情呢?
总归谢如琢留下了联系的方式,京都郊外十里的青云山上青云寺,大不了6尘歌寻找机会出宫去找谢如琢就好了,可万一他不总是呆在青云寺里呢。
“你……总是呆在青云寺里吗?”
谢如琢眨了眨眼,不知道为什么,6尘歌总觉得谢如琢此时此刻的神情,看起来有些难过。
“青云寺是我和夫人的定情之地,所以自夫人离开我之后,我一直都住在青云寺里。”
“原来是这样。”
得,又问道关于自己的事了,她此时没有和谢如琢相爱的记忆,听谢如琢讲她从前的旧事,6尘歌觉得心虚又尴尬。
刚才谢如琢比赛归来的时候,有些公子们都想着前来拜访他,但看着谢如琢径直朝洛宁郡主走过去,联想到比赛前他们二人就在一处,大家就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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