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组的彩头才是南门军的信物,南门军皆战死沙场,信物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但南门军是英勇无畏的象征,南门军的信物更是英雄的代名词,世间没有哪个男儿不想得到它。
至于为何将南门军的信物放出来当做赏花会的彩头,恐怕只有南帝应无缺心里才知道了。
洛宁的饰本就多,6尘歌并不在意有没有那两只紫色镯子,也就不打算参加赏花会的比赛了。
其实身份尊贵的皇室女子很少参与这种争彩头的比赛,赏花会的彩头多是为那些官家女儿准备的。
她们有些人真的会因为饰而心动,有些女子只是为了在赏花会上扬名能够获得地位更高的人的青睐,从婚姻上获得利益的交换。
皇室女子本就地位尊贵,无需让旁人青睐,她们的婚姻也多半是赐婚,自然不屑参加赏花会。
剔除了皇室女子,女子组的竞争激烈也就小一点儿。
男子组可不管皇室不皇室的,大家都想要南门军的信物,更何况听闻谢大将军也来了这次的赏花会。
凭谢如琢的身份自然不屑和小辈争什么彩头,但他肯定也是对南门军的信物心动的。
谢如琢心动的理由很简单,并非是什么英雄主义,而是因为那东西,本来就是他的。
6尘歌自小沉浸在史书的海洋之中,对待政治更有着乎寻常的敏感,她敏锐的察觉到,南帝应无缺以南门军的信物为彩头,不管对于南门军还是曾经执掌南门军的谢如琢来说,都是一种羞辱。
一支保家卫国的军队,尤其是在为了保护南朝的安危全军覆没之后,南朝的帝王所做的最起码的事情应当是保护好南门军的信物,让英雄的信念传承下去,而不是拿出来南门军的信物成为大家寻欢取乐的彩头。
更不要说,南帝应无缺此举和逼迫谢如琢参与小辈之间的争斗无异,毕竟谁都知道谢如琢是南门军曾经的主人,定然会来这次赏花会夺取南门军的信物。
6尘歌在穿越之前就对夺了谢如琢春游剑的应无缺没什么好感,如今想通这一点,更是对自己的这个便宜舅舅充满厌恶。
每一代帝王心都黑,用帝王之术无可厚非,只是把帝王之术用到忠心耿耿的臣子身上,6尘歌觉得这是小人做法。
她穿越到南朝不久,即便是那些宫女们对谢如琢三缄其口,史书上也不能够磨灭南门军的风采。
农朝末年的几大重要战役,都有南门军的参与,多少次以少胜多,多少次的惨胜才为南朝换来了太平和乐的今天。
即便史书已经尽情的削弱谢如琢的存在,但定然会引人遐想,如此英勇的南门军,到底是何人统帅?
为什么南门军会消失在后世的史书之中,不见踪影,连只字片语也没能留下,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彻底抹去了它的存在。
能做到这一点的,6尘歌怀疑的对象,只能是当前权利最高的指挥者,应无缺。
6尘歌没有参与他们争夺彩头的比赛,但对比赛的内容十分好奇,打算去看一看他们的比赛过程是否真的和史书上记载的一模一样。
她追寻着谢如琢的脚步,往梅园诗会那里走去。
谢如琢已经离开有一会儿了,6尘歌走得急,碰撞了一位姑娘。
但天地良心,她走的步伐虽快,但还是十分小心看路的,眼前这位倒地的姑娘是自己撞上来的,简直就像来碰瓷的一样。
“洛宁郡主,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这是我最好的一件衣裙了,你怎能故意将我推到呢?”
倒在地上的姑娘泫然欲泣,她穿着粉色烟罗裙,虽然衣裙料子也是烟罗,却比6尘歌穿的翠色烟罗差上许多。
梅园小道上净是一些圆润鹅卵石,倒是不知道怎么将她的衣裙勾破,引得美人垂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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