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翘,你和我说说,到时候参加家宴的亲朋都有谁呀?”
往年里应无缺忙的飞起,没时间准备家宴,所以即便是6尘歌问了,银翘也没有先例去回答她,但银翘心思玲珑,可以将参加家宴的人猜个大概。
但银翘只是个奴婢,怎好去猜测贵人的心思,所以她犹犹豫豫的回答6尘歌。
“往年里皇上没有举行过家宴,所以奴婢也不知道都谁会来。”
“这样啊。”
6尘歌的声音透露着失望,家宴来的人未必都知道她失忆了,就怕到时候来的人又多身份又贵重,自己会失了体面。
但6尘歌又想到,家宴虽然应无缺没有办过,但过年的时候总要聚一聚吧,那个时候都请了谁呢?这样想着,6尘歌也就问出了口。
“过年的时候国宴都有谁来了?”
她们主仆心思想通,银翘一听郡主如此问,就明白了6尘歌的意思。
想到自家郡主谁也不认识,心里头估计连个大概都没有,银翘还是体贴的同6尘歌细细讲了可能会来的宾客。
“不过郡主,奴婢只能猜一猜可能会来的人。
过年的国宴来的人来的太多,和这次家宴是不同的,但国宴都没来的人,家宴自然更不可能受邀请。
奴婢猜着,到时候几位皇子和公主还有您的几个舅舅一定会来,他们亲近的家眷也会跟着来。
皇上的叔叔淮南王如今正在京都,他携着家眷应该也会来。
再就是沈相一家了,他们和先帝走的很近,又是皇上所亲近的重臣。”
“原来是这样。”
6尘歌依旧是笑意盈盈的模样,但她心里头没有想家宴的事,而是在想银翘,6尘歌从铜镜中观察银翘的神色,并无不妥之处,但她总觉得有些奇怪。
身为洛宁郡主的贴身大丫鬟,银翘的样貌也是一等一的好,还如此聪慧,消息也灵通,可真是难得。
赏花会上6尘歌来的早,但家宴却不能去的过早,到时候满室都是血脉相连的亲人,6尘歌也不知道来的人有没有同姜洛宁特别亲近的人,如此引人注目的话,万一从她行为习惯上找出来差异可就惨了。
毕竟记忆可以消失,但藏在身体里的习惯却不会。
家宴上到的最早的当是皇上和吕太后,家宴不同于国宴,国宴皇上身份尊贵,让群臣等着没关系,可家宴是用来招待亲朋的,要显示礼仪。
所以6尘歌到的时候,皇帝应无缺和吕太后已经到了,座位上还有几位后妃和他们的子女。
吕太后最是疼爱洛宁郡主,所以眼巴巴的等着她来呢,如今瞧见她宝贝孙女的影子,冲她招了招手。
“来,洛宁,你坐在祖母身侧。”
底下也有和洛宁郡主同龄的公主,她们却没有这个待遇,算算亲疏关系,她们才是吕太后真正的孙女。
想必是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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