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太爽了,每回爬上山顶,她都觉得自己血压蹭蹭往上涨,四肢抽抽个不停,跟得了羊角风似的,感觉随时都会有脑溢血跟心脏病爆的风险。
偏宋时桉刚开荤,跟个毛头小子似的,来了一回还不过瘾,歇息片刻后又拉着她来了第二回。
后头她人都迷糊了,连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知道,也不知是睡死过去还是晕厥过去了。
初尝禁-果的小夫妻俩,就这么没羞没臊胡天胡地地厮混了半个月,时间就来到了九月初。
这日吃晚饭时,宋时桉在饭桌上宣布了一个消息:“我托人打听到了堂妹的消息,她现在处境很不妙,我得赶在运河未封冻前,亲自去趟绍兴府,将她给赎回来。”
姜河惊讶地“啊”
了一声:“去绍兴府?绍兴府在南边吧?怪远的。”
但也没说甚不让他去的话,既然他说堂妹处境不好,那多半是被卖进烟花柳巷了。
那可不是人待的地儿,好歹是堂兄妹,既然有了她的消息,女婿手里又有一千五百两银子,将人赎出来也是该当的。
姜椿并未当场表意见,夜里回到西屋,才问宋时桉:“你托县太爷帮忙打听的?”
宋时桉当然没托卢正衡,但他也不想编瞎话骗姜椿,答非所问道:“爹好似不太乐意我去绍兴府,但没直说,娘子你呢?”
姜椿把脸一拉,冷哼一声:“我当然也不乐意你去了,绍兴府那样的繁华之地,好看的小娘子比比皆是,万一你被人绊住脚步,不肯回来了怎么办?”
宋时桉斜她一眼,嘴角露出个浅笑来:“南边好看的小娘子的确比比皆是,但个个弱柳扶风,就是打着灯笼,也寻不到一个像娘子这般肩上扛着一头大肥猪还能健步如飞的女壮士。”
姜椿伸手,“啪”
地在他肩膀上轻拍了一巴掌,笑骂道:“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宋时桉伸手将人拉进怀里,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柔声道:“你且放心,我至多一个半月就能回来。”
京杭大运河齐州府这段河道,一般十月底封冻,他必须赶在十月底之前赶回来。
姜椿听了这话,怎么都觉得像是在立f1ag,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别真出啥意外吧?
毕竟这剧情原著里可没有,会不会出现甚变故她这个作者都不知道。
她转了转眼珠子,心里有了个打算。
嘴上却只点头道:“嗯,我自然是信夫君的,不然吃饭那会儿我就跳出来反对了。”
宋时桉清清冷冷的凤眼里柔情似水,垂在她唇上嘬了一口,语带笑意地问道:“娘子要想甚南边的物什,我给你买回来。”
姜椿抬头看他,朝他翻了个大白眼:“我一个连红叶县都没出过的乡野村妇,哪里晓得南边有什么物什?”
宋时桉抿了抿唇,明知她这是在装无知,也不敢揭穿她,只能替她解说道:“南边好物什不少,胭脂水粉、丝线绣品香囊香袋、团扇、茶叶、黄酒以及香料等等。”
姜椿作拧眉思索状,片刻后“哎呀”
一声,脑袋在他怀里拱了拱:“想不出要啥,夫君随便替我捎一两样物什就行了。”
顿了顿,她又补了一句很符合人设的话:“别买太贵的,横竖我这个粗人分不出物什的好坏来。”
话音刚落,她将罪恶的爪子往他腰下伸去,捞住抓握了几下,嘿嘿嘿地猥琐一笑:“当然,这样物什的好坏我还是能分出来的。”
宋时桉没想到她竟对自己这里动手,呼吸不由得一滞,眸色立时转深,哑声道:“娘子又想要了?”
姜椿果断松手,以证清白:“没有,正说正事儿呢,你别胡思乱想。”
宋时桉将人打横抱起,放到炕上,嘴里笃定道:“娘子就是想了,你在我面前不必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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