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陈有为一直没管过我和阿初的死活,心情好的时候寒暄两句,心情不好的时候便在我们面前摔东西。
更别说给我们花钱,生活的吃穿用度一直都是靠母亲在维系。
从前和母亲要钱的时候,陈有为对母亲的态度还稍好一些,可因着前面几年拼命工作还债这两年母亲身体逐渐不好,收入锐减,陈有为对母亲的态度又开始恶劣起来。
直到一次母亲在工作时晕倒,我勒令母亲先在家休养,便一直休养到现在。
期间我和母亲提过离婚的事,但母亲都含糊岔开话题。
我毕业工作后,陈有为因为在母亲那里拿不到钱,便转向了我。
要是不给他钱,我又担心母亲和阿初在家的情况,所以只能把钱给他。
后来我工作稳定后,把阿初接到外面。
陈有为担心我把阿初带走后就不会再给他钱,我们搬一处他就找到一处,每次都死皮赖脸的在家里坐着,只要不给钱就不会走。
我担心阿初再受刺激,只好妥协。
但也因为陈有为的次次逼迫,阿初的抑郁症越来越严重。
我一边担心阿初一边担心在家的母亲,心里一团乱麻。
阿初和我并排坐在沙发上,他身形瘦弱,目光黯然。
从前他总是笑得明媚灿烂,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我身后「姐姐,姐姐」叫着。
现在的他在我面前也爱笑,却装作风轻云淡的模样,告诉我没事的。
可每一次笑落在我的眼里,却比荆棘扎在心里还疼。
阿初垂着眸子声音很轻。
「对不起,姐姐,都是我连累你。
」
一滴泪落在我的手背上。
我清晰的听到「啪嗒」一声。
我抱着他红了眼。
「不是你的错,阿初,姐姐从来没有怪过你,从来都不是你的错。
」
「都是姐姐没有保护好你。
」
「对不起对不起。
」
5
思绪抽回。
手术室的阿初被推出来。
这次手术很成功,观察了几天便转入普通病房。
阿初的身体恢复不少,但还不能出院,我回家拿换洗衣服时见陈有为正好在家。
他在洗手间里,手机放在茶几上。
电话铃声响起,是陈桨打来的,响了很久陈有为还没出来,我拿起来接通。
「你个老东西怎么那么久才接电话,老子撞到人了,给老子打一万。
」电话那头似乎暴怒到了极点。
说完便挂断了。
这时陈有为从洗手间出来,健步到我身边夺走手机回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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