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
这是什么东西!
!
滚出我的身体!
!”
她伸出手挣扎着,拼命地想要去抓白昼的衣角,可是哪怕白昼就站在她的面前,她的手距离白昼也始终差那么一寸。
“我走了那么久!
我甚至牺牲了我的女儿!
我不能死!
我怎么能死!
!”
三人冷眼看着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听着她为了自己的权利如何爬上高位,又如何利用夏铃去讨好那些高层。
北哲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偏过头嘁了一声,勉力忍耐住自己上去踹两脚的冲动。
“真不是东西啊,这样的人死了都是便宜她了。”
南鸢淡淡道:“她不会好死的。”
两道目光凝聚在她的身上。
南鸢指着那一团黑烟,说道:“没有入院许可的人是不得擅自进入黎明精神病院的,否则会被神主带走。”
她摇了摇头:“没有人知道被带走的人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但是下次再见到这些人的时候就是白骨了。”
“白骨?”
北哲最听不得这种事情了。
“就在不久前四病区也出过一次这事,那个时候你们都没有来,”
南鸢说,“那次是个男人从世界里偷渡过来,他还跑出了病房。”
“所有人都看到了,他被那股从尽头大门里挂出来的黑烟卷走了。
过了一两天后,一具白骨从门里被扔了出来。
大家推测白骨应该就是之前被卷进去的那个男人。”
黑烟在他们面前完成了身体的控制权。
校长的瞳孔中已经被腐蚀,远远地看过去白昼还觉得有点眼熟。
她莫名想起了克塔斯眼球的寄生过程。
黑烟裹成了一个黑茧一样的形状,校长被提在茧的中间,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
和来时一样快,黑茧噼里啪啦地撞开病房大门,扬长而去。
而那扇本就脆弱的病房门,已经被撞得七零八落。
白昼:拳头紧了。
北哲一把按住她蠢蠢欲动的拳头道:“可以报销,可以报销,明天早上就能报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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