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头有点痛,”
傅简一开口,才现自己嗓音很干,说话时又扯动嘴角带起一阵刺痛,大概是嘴唇破了。
他的耳垂也开始烫。
他抬了抬手,向对方示意手腕上的绳子:“这是?”
当然是怕你醒来继续犯病,所以先绑着呗。
霍莘莘当然不能这么说,她走到傅简身边,去摸他腕部的绳子,状似不经意碰到他的皮肤,注意到他的呼吸明显加重了几分。
她避而不答,而是反问道:“手腕会痛吗?”
“不会,”
傅简仰头看向她,眼中再次充满灼热的爱意。
如同仰望神明,而他是最虔诚的信徒,愿意奉献自己的全部灵魂与肉体,且甘之如饴。
果然,病状加重了。
她又放开手,静静观察着傅简的呼吸恢复平缓。
握住手腕,放开,握住,放开,握,放……
咳咳。
她誓她只是想确认是不是肌肤接触造成的,才不是因为好玩呢。
待傅简再次平复,她解开床头的绳结,又低下头去解他的手腕,免不了肌肤接触。
她表情正经回答道:“我怕你在床上翻身会掉到地上,所以用绳子给你固定一下。”
没有比这更扯的解释了,但不知道是因为两人此刻正皮肤相贴,还是他并不在意,傅简没有继续追问,视线静静追随着她从左到右。
“这是消肿的药,”
她拿起放在床头柜的纸袋,从里面一一拿出刚找来的药,有涂抹的,还有喷雾,全部放在床上:“要是哪里疼,一会儿洗完澡给抹上药,过两天应该就能好。”
说完,她就要出去,突然被傅简喊住。
“或许能帮我一下吗?我看不到受伤的地方。”
他低头看面前琳琅满目的药,眼尾下垂,坐于偌大的床上,配上此时的样貌,着实惹人怜爱。
这可不像是傅简会说出的话。
他应该是成熟稳重,做事永远成竹在胸的年上男啊,这话有撒娇的嫌疑,难道是刚才肌肤接触的余韵还没消退吗?
算了,好人做到底,毕竟这个伤也是她造成的。
“那你洗完澡喊我。”
房门被打开又合上,卧室重归安静。
傅简抬起手,很快找到顶鼓起的包,轻轻按了一下。
嗯,疼的。
他摸着脑袋,忍不住笑了。
-
霍莘莘在youle的实习于本月底彻底结束,她收拾东西离职那天,ia甚至跑来一组给她送了两套公司的新品彩妆。
嗯,大概率都是通过职务之便独自私吞的福利。
工作线结束,她把重心转移到学业上,开始忙碌
资质平平和长生不死两种属性加身,陈生只想大喊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老年穷。当宗门天骄崛起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晋升长老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寿终正寝的时候,陈生还活着。活着,熬成老前辈,他就能对小辈指手画脚,以大欺小了。悠悠岁月。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而陈生长驻光阴岁月不死不灭,淡看天骄起起落落,超然物外。...
众人不!你不想!...
胡莱先生,当今足坛像您这样只会进球的前锋生存空间越来越狭窄但尽管如此,您还是取得了耀眼的成就,请问您的成功秘诀是什么呢?在一个冬日的午后,胡莱向来自全世界的记者们展示他刚刚获得的至高荣誉,有记者向他提出了这样的问题。面对记者们投来的目光,胡莱的思绪却回到了中学时的那个下午,他孤独的站在球场旁边看其他同学踢比赛,他们不让他上场,觉得他是来捣乱的。他还想到了教练板着脸对他说的话胡莱,如果你不能付出十倍于别人的努力,你的天赋就只是毫无价值的石头而已。以及一个不屑的声音现代足球对中锋的要求越来越高,越来越全面,你只会射门有什么用呢?最后他的思绪定格于那时,夜幕已在东方的天空中若隐若现,在周边长满了荒草的废弃空地中央,有个女孩子很认真地对他说胡莱,你其实是有天赋的,而且是很厉害的天赋!因为你知道球门在哪里!胡莱盯着女孩子的眼睛,从那双眼眸中看到了身后的夕阳。阳光映在瞳孔中,流动着,燃烧着,凝成一道光环,仿佛要把自己也融化在这光芒中一样。收回思绪的胡莱重新回到了这个暖和的冬日午后,面对兴致勃勃的记者们,他微微一笑因为我知道,球门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