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羡舟攥紧拳头。
好烦,她为什么要问他这些事?
她为什么一定要追问,要捅破这些事?
是觉得看他这种色狼的笑话、看他倒霉很开心?
挖开别人的伤口、剖析出他的窘迫、不留情面地把人伤到让她很开心?
“关小姐。”
他嗓音冷酷,声线低沉,打算说出些狠话来赶走她。
不过,这好像是她的屋子。
——那就说些能伤到她,给她还以颜色的话好了。
然后在她落寞时,自己也借此潇洒退场,永不再见。
“刚见面没多久,你好像就自以为挺了解我了。
但恕我直言,你对我一无所知。”
沉羡舟擦掉眼角的泪,抬起下巴,冷冷地说。
“可我知道你的事。”
紫红色的眼眸闪烁着冰冷的光。
“你说我朋友少。
可是你却没有朋友,之前唯一的朋友,也因为叁哥的关系,和你绝交了。”
沉羡舟惨白的脸上浮起一个自以为残忍的讥笑。
“那你又比我强到哪里去了呢?说我自欺欺人,你就不是了吗?咱们是彼此彼此吧。”
他不需要嘲笑。
即使他真的是一无是处,没有朋友,也不需要高高在上的指教和嘲笑。
他有习惯性的对策,他早就知道自己该怎样。
封闭心房、不再开口、不再敞开真心。
所以、不管是眼前的少女,还是任何人。
——都休想伤到他。
说完这句,预料到少女会哑口无言的沉羡舟,毅然决然站起身,回过头抱起猫,一瘸一拐的打算扬长而去。
“殿下。”
背后传来少女的呼唤。
沉羡舟知道自己不该理会的,说不定对方能报复的说出一大串反过来刺伤自己的话,可他的脚步却还是停了。
“刚才你突然说了一大串违心话把我的话打断了,所以我有点没在听,先跟你道歉。”
关玉秀蹲在原地没动,只有一双古井无波的眼注视着沉羡舟的背影。
原来她没在听。
沉羡舟极为挫败,几乎要恼羞成怒了。
“殿下是那种,只要和你说了话,就会被认为成是你朋友的自欺欺人的人。”
这种话他已经听过了,还要再刺他一下?
“我的意思是,按你的标准,我觉得我和殿下是朋友了。”
关玉秀说。
沉羡舟呆住了。
他想回头,又不敢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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