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数日,凌卓便每日在宫中闲逛,无趣了便去政史殿看皇伊贤批阅奏折。
皇伊贤看她年纪小并不设防,任由她搬了椅子凑在他身边和他一起看奏折。
而凌卓心思敏锐,古文字虽生涩难懂,但她善于观察,很快便从中现皇伊贤这个帝王之位坐的十分不易,虽是帝王,却处处受制于左相与右相,而这二人又各有阵营,意见时常不一。
两派的人在一件政事上往往各抒己见同时还排挤贬低对方,折子上了数十道,真正能用的谏言一条没有。
具体落实,皇伊贤的批阅仅为参考,真正政令通达的却是左相与右相的拍板。
而这两人也极有意思,纵着手下人互相对咬,两个人面上却是一团和气,默契的很,左相为老学派的代表,朝中文官绝大多数出自他门下,自是掌管了文事。
而右相则是手握兵权,同时还担任皇城守卫的职责,自然是兵家的一言九鼎。
二人互不相犯,也自守边界,下面吵翻了天,也不妨碍他们二人坐在案几边泡壶茶同饮笑谈中博弈个中和之策。
看小皇帝在他们二人阵营前被臣子戏弄的手忙脚乱,而自觉天下尽握,大权独揽的畅快。
凌卓看皇伊贤久久的盯着奏折不一言,便是长长叹了口气。
皇伊贤被她一声叹息拽回了神思,看了看自己身边趴在案几上托着下巴的糯米团子,问:“小孩子叹什么气。”
说着抬手便揉了揉她的额。
这是他这几日来下意识养成的习惯,小家伙的额柔软顺滑,手感不错。
“既然他们不想让你管太多,你就干脆甩手掌柜好了。”
凌卓嘟着嘴不满。
皇伊贤看她肉乎乎的小手指着奏折,不禁好笑:“你能看得懂?”
凌卓轻哼:“能看懂一点点,他们把你当傀儡戏耍你呗。”
皇伊贤闻言却是脸色骤变,立刻捂住她的嘴,看了下四下无人,侍从被支出去还未回来,才放下心,面色微沉,压低声音:“你慎言。”
凌卓第一次见他如此谨慎,拿下他的手,立刻也压低了声音:“怎么了?不能说吗?”
皇伊贤无奈一笑,摇了摇头。
凌卓恍然,指了指殿外,眼神示意做口型:“都是他们的人?”
皇伊贤点了点头,凑近她耳边:“大部分是。”
凌卓面露同情,这皇帝当的实在不易呀。
“神女有何见解?”
皇伊贤伸出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奏折上的字,语调已经恢复正常。
凌卓瞟了眼殿外见人影晃动,便知侍从已经折返。
“这些文字我皆是看不懂呀。”
凌卓也恢复语调故作苦恼的回答。
皇伊贤给她个心有灵犀的眼神,赞赏的点了点头,二人会心一笑。
待入夜,凌卓哭闹说怕黑睡不着,非要皇伊贤哄睡,待宫人硬着头皮请来皇伊贤坐在她床头,她又缠着要讲故事才肯睡。
此番下来众人只觉得这神女当真只是个小娃娃,每日只会哭闹缠着小皇帝,将此讯息传出宫外,安了各自主人的心。
而此时皇伊贤确实在与凌卓讲故事,只不过讲着讲着,便在侍从都退下再无防备后,开始说起他们二人未完的话题。
“你这皇帝当的也太累了。”
凌卓压低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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