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带着孤注一掷的神情道。
关玉秀不这么觉得。
尚棠和沉临渊的关系更像是虚与委蛇。
“但是你和沉临渊有婚约。”
“这样下去,我没办法当他的正妻。
我也不愿意屈居人下,和你共侍一夫。”
关玉秀心不在焉的听着这些,把刚要拿出的袖中的小像藏回去了。
“所以,你放手吧。
算我求你。”
……放手?对什么?
“我不要。”
她想也没想拒绝了。
“怎么,你真喜欢上沉临渊了?”
尚棠对她冷笑。
“爱他爱的死去活来给他不可?关玉秀,是你自己说的沉临渊从前差点杀了你。
如今犯什么斯德哥尔摩呢。”
斯德哥尔摩,关玉秀回想,尚棠跟她说过的,受害者对加害者产生依赖心理的一种情感现象。
谁是受害者?她吗?加害者又是谁?
此时此刻说着这种无聊的话的人是谁啊。
“你真的喜欢沉临渊?”
关玉秀盯着眼前满面讽刺,冷言冷语的尚棠。
仿佛全身带刺,这是对敌视的人才有的表情和姿态。
尚棠碰见那些欺凌的人时,就是这副模样。
“啊。
是啊。
怎么了。”
撒谎。
关玉秀冷眼望着尚棠。
尚棠最擅长扯谎了。
还以为自己看不出来。
“那玉麟怎么办?”
关玉秀决定动之以情,叫尚棠放下防备,这副警戒的模样非常的令她胸闷。
其实她想问,我又怎么办,但又觉得在这对话能提起自己,真是不可理喻。
蓦地,尚棠的身体却僵住了,拳头不自觉的握紧。
尚棠看上去怒极了。
关玉秀觉得自己说错了话。
尚棠古怪的笑了,垂下眼,轻声反问了她一句:“什么怎么办?”
对啊,什么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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