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殿下恕罪。”
关玉秀冷冷道。
“忘了没关系,我这次就是来找你叙旧的。”
沉临渊笑容不变,看着他那张脸,关玉秀也微笑起来。
关玉秀:“其实玉麟他前几天被不知名的混混砍了一刀,大病初愈却又被不知哪来的下作小人下毒,我实在担心弟弟,所以恐怕不能应邀。”
“玉麟竟遇到这种事!
那我改天要去府上探望一番才对。”
沉临渊惊讶的瞪大眼,痛心疾首:“恰巧我身边有位精通医术的书童,他的父亲也是宫中御医,借着这次叙旧也介绍你们二人认识,有机会让他给玉麟看看吧。”
尚棠心里唾弃这笑面虎装的真好。
分明就是你下的毒,还当没事人一样。
“怎么能麻烦殿下呢?玉麟身上的毒也不知道会不会通过接触传染,我日夜照顾他,搞不好也染上了,为了您的健康着想……我劝您不要。”
关玉秀皮笑肉不笑。
语气冰冷的令尚棠都侧目。
尚棠直觉感到关玉秀目前很生气。
她这个人总是瘫着脸,只有气到极致了,才会露出这样的笑。
平静的、平和的、正常的微笑。
尚棠见识过了。
沉临渊默了片刻,轻摇折扇,突然说道:“记得前几日春寒料峭,游湖时遇到你和尚叁小姐。
那时你穿的甚是单薄,冻的瑟缩,我差人披了一件大衣给你,不知玉秀是否还有印象?”
“玉秀迟钝。
忘了。
殿下恕罪。”
“忘了也没关系,旁的衣服送给你也就算了,只是那件大衣是父皇赠给我的礼物,不好轻易转赠,能否请玉秀还给我?”
“遵命。
我这就差人,确保完好无损的送到您手边。”
“那不如干脆就请两位到我宫外的私宅用膳叙旧如何?只一次旧友小宴,正好我派人去贵府取我的大衣来,岂不两全?”
沉临渊以扇击掌,改了主意。
“可玉秀实在怕波及殿下。
闻言这病一发就要咬人,万一我临时发病控制不住伤了您,岂不罪过。”
关玉秀毫不松口,八风不动。
不知何时,周围的贵女都识趣的离开,室内只于关玉秀、尚棠,沉临渊和他的侍从们。
经过玉秀一再拒绝后,室内安静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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