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慕言勋在夜槿的强制要求下,收拾干净了餐桌,并且将碗筷一并洗净。
他骂骂咧咧地把人推到卧室,“怎么个流程?图纸在哪呢?”
白晓说针灸的穴位她都写出来标出来了。
夜槿随手指了指桌面,慕言勋随手一抓,厚厚一沓,都是白晓做的功课。
一笔一划,都是她为了夜槿的双腿亲手写上去的。
慕言勋突然有些心塞,“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你劝她放弃吧,别害了孩子。”
“别废话。”
夜槿在床上躺好,解开了腰带,慕言勋走过来褪下他的西装裤,一边想到白晓肯定也是这么做的,一脸的坏笑,“老大,我说你这段时间挺美的吧,每天有美人伺候更衣,还有全套按摩。”
“你享受不到。”
“切,丢了两条腿,我也不稀罕。”
慕言勋从书桌上拿来针灸带,该说不说,这女人还挺有范,针灸用的针都是自制的。
慕言勋每插一根针都对白晓敬佩一分,“她专门学了针灸么?人才啊,如果不是用在这无用功上。”
夜槿回他:“什么都会一点点。”
慕言勋抽了抽嘴角,这话就很像班里的学霸的谦词,说什么不会不会,考试一考一个满分。
妖孽。
说到这,夜槿想起那个晚上好像忘记戴口罩的男人,“你还记得在医院遇到的那个男人吗?”
“谁?”
“让你抱白晓的那个。”
“他啊。”
慕言勋恍然,“记得啊,”
他对着图纸又插下一根针,“怎么了?”
夜槿欲言又止。
“我觉得他有点眼熟。”
“什么?”
慕言勋没见过他的真面目。
罢了。
夜槿岔开了话题,“他是白晓的师父。”
又是医生,又是师父,这是个大人物。
慕言勋有些心痒,“他是哪位大神?”
“不认识。”
“……”
老大,你今天的废话有点多。
白晓不在的日子里,夜槿每天掰着手指过日子,他连七天都等不了,第五天白晓就被他叫回来了。
她回到公寓时刚好是晚上,慕言勋还没走,应该是刚刚针灸完,夜槿脸色还带着未褪去的潮红,白晓第一时间是去关心他的腿,“怎么样?现在有没有点感觉?”
男人几乎微不可见地摇摇头,看起来十分脆弱委屈。
“可能是我恢复比较慢。”
装,你继续装。
慕言勋嘴角勾着冷笑,心里已经对白晓五体投地。
白晓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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