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鳞与地面的敲击声霎时就将余静昭的目光吸引了过去,她眼睁睁看着那鱼脱水后上蹿下跳,一时还未能反应过来。
随后,她手忙脚乱地像直接将鱼捡起再丢入身后的木桶,却觉但凭自己一人难以办到,环顾一周,四处无人,她只好重新将桶子脱下,接着再将跳脱而出的鱼儿放进水里。
不知怎的,她心中居然升起一股委屈之意,但她倔强,将其生生压了下去。
待她蹲下将鱼抓进木桶后,她便忽然感到浑身酸痛,顿时失了重新站起的气力,纵使她知晓自己不能这般娇气,但还是克制不住地脱力。
心中失落之感油然而生,她只觉满心疲惫。
现下,孤寂的山间小路上吗,她又是孤身一人了。
不行,她还有活儿要干,怎可因这点困处就垂头丧气?于是,她又强撑着酸痛的身子重新将水桶背在身上,然后继续赶路。
但她并未有自己想象得那般坚韧,腥臭的池水、疲累的双腿以及欲裂的唇舌,无一不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现在走着,也是以意志作争。
终于,在一次不慎踩滑后,余静昭感到腿脚一阵剧痛,桶子也随之一歪,更多的水花和鲜活的鱼儿四溅而出。
她再也支撑不住,脱力地坐倒在湿漉漉的山路上,桶子轻轻倾斜,鱼儿们惊慌地跳动。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委屈,视线模糊了眼前的景色,心中的重压似乎在这一刻全部涌上心头。
她疯似的赶忙将散落出来的鱼儿捞回桶中,眼角的泪花再也不受抑制,霎时夺眶而出。
“阿昭!”
正值余静昭手足无措之时,远处却响起一阵熟悉的叫喊声,那声呼喊,犹如山间清泉,汩汩流入余静昭干涸的心窝。
她扭头向小路尽头望去,只窥见一个剪影,她瞧不出是谁,只得眯起双眼来,但随着那个黑影愈挨近,她才觉,那是驾着马车向她奔来的萧四。
“阿昭!
阿昭你没事吧?”
萧四匆忙驾着马赶到了余静昭面前,见她坐在地上,连忙将她扶起,帮她将甩着尾巴的鱼儿重新装回桶中。
怎又是他?
余静昭盯着萧四的一举一动,眼眶愈红了。
每回她遇上难处时,都是萧四率先站在了她身侧,虽给不了她实际的帮助,却也给了她足够的信念。
“阿昭!
阿昭!”
随后,远处再度传来几声唤着她名字的声线,原来,谭阿翁他们也都来了。
谭阿翁甚至还将摊车给推了过来,看他和时裕踉踉跄跄地奋力推车的模样,倒很是滑稽,引人笑。
“你们怎来了?”
余静昭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笑意,满心满眼尽是感激。
萧四正巧在她身侧,于是边帮她收拾残局边答道:“回来的路上,我恰巧碰上了谭阿翁他们,谭阿翁心急如焚地告诉我,说你一人背着极重的木桶去了鱼塘,叫我先驾车赶来帮你。”
二人说话之际,谭阿翁和时裕也推着车子赶了上来,时裕喘了口大气继续补充道:“是……是我们回来的时候,恰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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