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径尽头是一排低矮的竹篱笆,篱笆之后便是谭义他们这些举子的居所——几间用青砖灰瓦搭建的房舍,简洁而不失古朴。
院中的植被精心挑选,既有四季常青的竹子,也有应季开放的牡丹、梅花,寓意着高洁与坚韧。
偶尔,一两声鸟鸣穿透院落的宁静,让人感受到自然的和谐与生命的活力。
墙角处,可能还有一个小巧的假山水池,水中游动着几条色彩斑斓的鱼儿,给这静谧的小院增添了几分生机。
假山上,苔藓斑驳,显露出岁月的痕迹。
因天色沉得厉害,小院里早早点起了灯笼,光影交错之间,更显得幽静深远。
见他谭义住在这般好的住所,想到谭阿翁一家还蜗居在那样的穷屋,余静昭心里也不好受起来,但纵使她心中又万分不快,她还是未说出口。
随后,谭义轻手轻脚地将二人带到了一间堆满杂物的屋子里,然后他又来到一张积满灰尘的桌子前,随意拿袖子擦了擦长凳上的厚灰,就示意二人坐下。
余静昭环顾了四周,目光所及之处皆是胡乱堆砌的被褥、换洗下来的亵衣、草鞋之类的,可谓是一片狼藉。
余静昭拿袖口捂住口鼻,眉头紧皱地坐在了长凳上,随后,萧四也坐在了她身旁。
桌上没有茶盏,谭义也来不及准备,三人只得围着桌子干谈。
谭义先启齿问道:“阿昭啊,这位是?”
“他是萧四,外地来的,如今住在家里给我当帮工。”
余静昭被屋子里游走的灰尘呛得咳了两声,眉头锁得更紧了些。
“帮工?”
谭义一脸疑惑,“为何要请帮工?”
谭义此话一出,余静昭心头一惊,和萧四面面相觑,随后眨巴眨巴眼睛低声问道:“小舅你……你不会不知道我在镇上开了家糕点铺子吧?”
谭义仍旧是一无所知的懵懂样,看来,他还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
余静昭只好同他一一道来:“是这样的,我现在是背了一屁股债,为了还债,我就在镇上盘了间铺子,有铺子总要请人手帮忙吧!
他就是我的帮工。”
在同谭义解释时,她特意将“一屁股债”
几字咬得重些,生怕谭义见她开了个铺子来向她要钱。
谭义似乎也听出了余静昭的意思,于是便尴尬地笑笑,自顾自地谈起自己的事来:“我是打小就被爹娘送到镇上来念书了,但我才学不好,科考了几次频频落榜,这回又得再试一次了,平日里我也不曾听爹娘讲些家里的事,他们每每都是月初为我送钱来,其他的也只是嘘寒问暖几句便走了……”
余静昭认真地听着他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心中却不由得升起一股无奈之情。
事实诚然,寒门出身,要想改命,只得苦读,而爹娘长辈往往会为了让子辈专心读书,将家里的糟心事烂在肚里,以至于这些举子们都误以为,这天底下过得最苦的只有他们。
此间,谭义同他们二人说尽自己胸中苦闷,对于他这胸无大志之人而言,逼他苦读,无疑是顶痛苦之事。
而萧四则对他的遭遇很有体会。
“那小舅我且问你。”
余静昭忽然翘起腿来,双手抱在胸前,一副质问模样,“你是不是在外头欠钱了?”
一听余静昭提及此事,方才还侃侃而谈的谭义霎时哑口,垂头挠耳结巴答道:“是……是……”
“家里本身就贫寒,你居然还在外头欠了钱?”
余静昭当即瞠目。
谭义急忙解释:“我是为了仕途才这么干的!”
他此话一出,余静昭即刻冷静下来,追问道:“仕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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