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还抬手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
巫冬九嫌弃地瞧着,息略这人可真恶心。
“它咬伤我的蛇,该死。”
息略故作失望地看向巫冬九,声音哀痛,“我的葛儿平日里最是乖巧,从来不会主动攻击,一定是你的蛇做了什么。”
“你!”
巫冬九见他厚颜无耻,袖中的银刀已经收不住。
可是息略还沉浸在他的思绪中,“小娘子可得想好怎么赔我,不然这场交易……”
巫冬九被他的无耻气得心口疼,银刀已经从袖口探出刀尖,然而巫慈却伸手拦住了她。
“巫慈!”
巫慈将她的手压下,暗中勾住她的尾指。
这是许久以前两人的约定——若是两人生气,勾住对方尾指,就是要和好的意图。
多久以前呢?大概八九年前。
巫慈垂下眼眸,“阿九去外面转转吧。”
巫冬九抬头怒瞪着巫慈,刚想说些什么,脑中一闪而过的画面却让她愣在原地。
记忆中一名蓝衣少年勾住她的尾指,“阿九,我们和好吧。”
巫冬九记不起他的脸,但是印象中他的声音是温柔而又清朗的。
“阿九。”
巫慈又唤了一声。
巫冬九冷哼,这才一脸不满地走出去。
“欸——”
息略探头想要拦住巫冬九,然而巫慈在他面前蹲下。
“有什么和我说便是。”
息略看见巫慈面上挂着温和的微笑,眼睛却沉如寒潭,一眼望去深不见底。
他明明是放蛊婆,心里却对巫慈莫名犯怵。
“好啊,是奴的荣幸。”
巫冬九气冲冲地走到屋外,愤愤然地在河埠头上坐下。
她心里知道巫慈为什么要拦下她,毕竟只有那个放蛊婆身上才有祭祀需要的东西。
可是,巫冬九垂头看向躺在自己手心、伤痕累累的白蛇,她真的好心疼圆圆。
团团和圆圆都是巫冬九亲手养大,对她而言,它们不是灵宠亦不是蛊物,而是她的同伴。
“对不起。”
巫冬九将白蛇放在脸颊旁,而白蛇支起头轻轻蹭着她,似乎也是在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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