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他心里藏的事情比较多,你就别计较了。
"
独孤翊浸了块温热的湿帕子给她擦脸。
按着她的脑袋,不让她挣扎,一点点细细的给她擦脸。
温幼宜就像一个裹着被子的小娃娃,被擦的东倒西歪,还挣脱不开,只能闭着眼睛承受这份厚重的爱。
帕子离开脸的那一刻,被摆布的温幼宜长长松了口气。
"
那个,子敬啊,我今年十五了。
"
独孤翊点头,将刚刚擦脸的帕子清洗干净,搭在架子上,偏头看着她,冷眸含春。
"
你喝多了,可以当小朋友。
"
"
这样啊,那我以后经常喝点酒,是不是就能经常当小朋友。
"
温幼宜裹着披风光脚踩在毛毯上。
拖着长长的披风,缓慢的挪动到他身侧,看着他在桌子旁摆餐,亦步亦趋的跟着。
小嘴巴巴说个不停,像是有好多话都想跟他说。
独孤翊一边忙乎,一边回应她,面上的笑容肉眼可见的浓郁起来。
满眼宠溺的看着她,给她布菜,听着她在耳边叽叽喳喳。
两人晚膳吃了许久,直到尺素进来催,温幼宜才恋恋不舍放下筷子,穿好鞋子。
"
那我要回去了呀。
"
独孤翊将披风给她系好,"
我送你回去,明日返程你仍旧跟皇嫂乘坐一辆马车。
"
"
好,那你呢,还是骑马吗?"
温幼宜扬着下巴,努力去跟正在给她系带子的独孤翊对视。
可惜啊,某人系带子系的太认真,根本就没注意到。
系完按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身子一转,半推半包的拥着她朝温家大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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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京的路程格外平静,四公主的灵柩先众人一步,由太子与三皇子护送回京。
七皇子独孤衡佑急火攻心,伤心欲绝,一病不起,今晨连上马车都是被独孤翊亲手抱上去的。
温幼宜带着几个会武的婢子,将凤辇保护的严严实实,就连赶马的车夫,都换成了书问与尺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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