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上次我爹难得空闲,好不容易想要带我娘游山,马车都准备好了,结果车轱辘被卸掉一个,就是你干的吧?”
李子昕先是震惊,然后环顾四周,最后压低声音,“殿下您是怎么知道的?”
瑰流皮笑肉不笑,“除了你,还有谁能干出那种缺德事?也就是我爹和我娘没追究,否则你早就皮开肉绽了,大板子不把你打死也给你打残废。”
这时上酒了,好巧不巧李子昕也是点了一盘水煮牛肉和两壶普通烧酒。
为了掩饰尴尬,李子昕斟满一杯酒,举起酒杯,“走一个?”
瑰流笑着举起酒杯,和他轻轻碰撞,然后二人将酒一饮而尽。
天下很少有人不畏惧瘟神太子,礼部官员李子昕便是一人。
他没有什么家传渊源,只是很简单的通过科举考试踏入仕途,家世一般,政绩一般,很普通的一个为官之人而已。
而他之所以能和太子殿下扯上关系,还是因为他和太子有着共同的爱好,那就是寻常剑南烧春。
二人通过钻研古籍,推演千百年来的地方更迭和演变,五六年时间就陆续找出八九坛剑南烧春。
使那位酿酒大家所说“世上再无剑南烧春”
的盖棺定论被打破。
什么朋友最好当?当然是酒友。
所以哪怕李子昕与瑰流身份地位悬殊,但仍然可以互相走的很近。
前几年为了找寻那一坛古籍上记载的剑南烧春,二人还一起睡过好长一段日子,最后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掘地三尺,奋斗三个月,成功将那坛剑南烧春找到了。
瑰流杯酒入喉,咳嗽道:“这烧酒还真是一般,和剑南烧春的滋味没法比。”
李子昕点点头,“喝过剑南烧春,总觉得其他酒都不是个滋味了,是不是变挑剔了?”
瑰流微笑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道理如此。”
“有道理,走一个!”
二人再次碰杯。
两壶烧酒不知不觉很快下肚,牛肉倒是都没吃多少。
这两个男人的酒量都很好,但盖不住烧酒猛烈,所以都有了些醉意。
李子亦脸喝的通红,情绪更加高涨,大声道:“太子殿下什么时候请我去春仙楼喝一趟?”
瑰流笑骂道:“喝什么喝?喝死你都不知道。”
“懂什么?”
李子昕豪气干云,大声道:“那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屁话!
人死了怎么风流?照你这么说,老子当年就应该去陇州青楼看一看,管他娘的刺客呢?道理是这样的吗?”
李子昕点头笑道:“对对对,得好好活着才能风流。”
瑰流狠狠揉了揉脸颊,吐出一口酒气,心情舒畅许多,轻声道:“李子昕,我知道你志不在庙堂。
人人皆想功高震主,都想成为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唯有你不想。
我想知道你究竟想要一种什么生活?游山玩水?还是浮生半日闲的安逸?”
“确实想要到处走一走,看一看咱们大靖王朝的锦绣山河,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还不是时候?”
瑰流疑惑道:“你既然心不在庙堂,又有什么好顾虑的?”
李子昕回答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互不相欠,我只求无愧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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