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鉴清:“……”
江鉴清:“你要真想要就留着吧,反正也只是买来收藏的,不要无缘无故打这么多钱给我,我老婆一直觉得我们两个有什么,等会儿她看到转账信息会觉得你包养了我。”
温仰之:“你?”
江鉴清:“hoie,大街上谁看我不是风韵犹存?”
温仰之:“你对标一下我应该包养的类型,好好想想。”
江鉴清几乎是一瞬间就想到云欲晚。
像白栀子,又白又软又……骚…?
过了好一会儿,温仰之收到一条信息。
江鉴清:“至少我骚。”
温仰之下意识闭了一下眼,不想看见信息。
他像是手被弄脏了一样,随手将手机放在桌上,也不管江鉴清的消息跳到屏幕一直闪。
云欲晚迷迷糊糊感觉有人上床,睁不开眼睛,她戴着戒指的手胡乱扒拉,扒到温仰之脸上。
温仰之把她的手塞回被子里,她又伸出来,一把伸进温仰之的衣服里。
温仰之垂眸看,现她的嘴是咧着的。
他微微扬眉:“高兴什么?”
她嘻嘻:“我在和温仰之睡觉。”
她不知道有意识还是无意识,眼睛半睁不闭,满面欢喜:“好爱好爱温仰之。”
温仰之的动作停住,没有把她的手从自己衣服里立刻拉出来。
看着她仍旧上弯的唇角,他垂着长睫。
良久,温仰之才把她的手拉出来。
掀开被子躺下来,面对面抱着她。
云欲晚乖乖躺在他怀里,长蜿蜒在他手臂上。
夜色阑珊。
半夜两点,周斐的电话打到温仰之手机上。
温仰之被吵醒,拿起手机,现是周斐。
他接起,那头却不是往常冷静镇定的报告声,而是略微有些示弱却又强撑的女声:
“学长,这件事太大了,林董也在,一直在问责,您能来一下吗,我心里没底能处理好。”
温仰之刚刚被吵醒,声音比平时低哑:“瑞士银行之前没生过类似事件?”
周斐抱歉:“国内银行体制牵连甚广,有些人情我还没来得及安抚厘清。”
平心而论,周斐只入职几天而已,再有能力,毕竟是外来的,大概率现在还无法支使关系,恐怕还没有那个挪用公款的交易员熟悉内控路线。
她想动用旧情,让他先出面处理一次,情理上并不是说不过去。
温仰之看了一眼时间,找到床头柜里的蓝牙耳机,连接上才开口:“需要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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