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您准我回个安济坊,我自己去找找?我保证不逃跑。”
“想不起来了?”
“哎呀,真想不起来了。”
管事的一脸真诚的样子。
谢云初转过身,抬脚就往外走,边走边挥了挥手吩咐道,“给他一炷香的时间,若是真想不起来,就把附近守卫的兄弟撤了吧。”
“哎,别别别,我想,我想得起来!”
管事的一看谢云初要走,顿时急了,他可还记得那些杀手蒙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
“那些书信和名册,都在安济坊后院东边的屋子里呢,那个东南角的屋子。
钥匙,钥匙”
他心中犹豫,那钥匙,可是一大串都放在一起呢,若是直接交出去
还没等他犹豫完,谢云初的脚步已经要跨出门槛了。
“哎哎,那钥匙,就放在院中假山的石头下。
假山边有一簇紫竹,边上有个长得类似圆凳的石头,钥匙就在那下面。
那个拴着红线的,就是屋子的钥匙。
东西就在屋子书案的抽屉里。”
看谢云初停下了脚步,管事的略微呼出一口气。
“至于回来的人,小厮一个都没有回来。
回来的三个大夫,两个回来了以后就一直重病,一个上个月已经走了,另一个中风了口不能言吗,一直在家躺着呢。
最后还有一个周大夫,平日里是在安济坊当值的。
他的信息,您看了书信和名册就知道了。”
管事的说完,整个人都塌了下去。
他垂头丧气的,心里有点后悔,刚刚自己应该多坚持一会儿的。
可若是对方真的觉得自己没用了,那自家的小命也就不保了。
管事的眼神盯着眼前不远处的地板上,只见一双暗黑色火焰纹的翘头靴子缓缓走近。
“大夫回来了三个,那难民呢?”
“难难民”
“我看过户籍文书,并无难民迁入的记录。
朝廷让你们去西北帮难民往南安家,那人去了哪里呢?”
“人”
管事的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难民你不知道,那安济坊早几年翻修过你总知道吧,当时雇了那个泥水班子翻修的?图纸在哪里?”
事情好像越来越不受控了,管事的心被问得越来越虚,根本不敢抬头,一双眼睛在半遮的眼皮子底下打转。
“翻修不过是墙面霉,加上有些柱子也掉漆了。
就是街边找了几个杂工干了几天活儿。
哪里就用得上什么图纸啊。”
“是吗?”
那双靴子离他越来越近,堪堪停在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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