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夫人已经起了,正坐在妆台前梳妆。
夕瑶绕道母亲身后,接过母亲手里的梳子,替她一下一下地细细梳通头,然后将头绾到头顶,围成一个同心髻。
边梳着,母女俩边说着话,“阿娘的头真好,又黑又亮,摸起来如同丝缎一般,也不费什么头油,简单梳通就能绾一个好看的髻。
就是这簪太单调了些。
对了,我看好像镇江城里流行簪花呢,那个王大娘子耳边就簪了。
要不,我一会儿去采两朵花来给阿娘试试?”
“你哦,淘气,”
唐夫人回身拍了拍夕瑶的胳膊,“娘都这把岁数了,还搞那些个花里胡哨的。”
“人家王大娘子,也就和您差不多年纪啊。”
夕瑶嘴里嘀咕着。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看看你自己吧,一个年轻轻的姑娘,一年到头就这么几身衣裳。
这件儒裙,都多少年了,我记得当时做的时候是天青色的吧,如今这颜色都白了,你怎么还穿在身上。”
“这不是穿旧了舒服么”
“还有你自己的簪,银翘和紫草都来和我抱怨了,用来用去就那么一根,什么时兴的型都做不了。”
唐夫人说着,抬头去看夕瑶的头顶,“咦,你那根簪呢?今天居然没戴。
等一下,你头上那是什么玩意儿?”
“嘿嘿,阿娘,你就别说我了,先吃饭吧。”
夕瑶脸上笑嘻嘻的,把阿娘往饭桌上带,想要换个话题。
唐夫人才不吃她这套。
她这个女儿她最清楚,别的事情交待给她,那是一百二十个放心,都给你有条有理地办好了。
唯独让她捯饬捯饬自己,见天地打马虎眼。
要不是还要些体面,她巴不得天天一身旧衣裳素面朝天地才好。
一坐下,唐夫人更清楚地看到了她头上的簪---一根前尖后粗的圆木素簪,如果这也能叫簪的话,不仔细看就是一根木头。
这头夕瑶看着桌上的早餐正高兴呢,早上路过竹林的时候,看到新竹外面的白霜,她就想吃糖糕了。
这么巧,今早的桌上就有呢。
见夕瑶伸筷起去夹,唐母没好气地用手上的筷子敲了过去。
“哎呀,”
一个白胖的糖糕掉桌子上,糖霜洒了出来。
“娘,您这是干吗?”
夕瑶颇为心疼。
“你看看你头上戴的是什么?一根筷子么?还是你准备出家为尼了?”
“这不是之前的那根丢了么,妆匣子里另外的那些都太重了,丁零当啷的,做事不方便。”
“你是要下地还是扛沙袋啊,有什么不方便的?”
“真的嘛,那些玛瑙金石的,沉得很,一天戴下来,头皮都疼。
更何况,阿娘,您自己都不爱戴,怎么到我这里就标准这么高了。
作为长辈,您可得给我做个好榜样啊。”
“我看你是皮紧了,”
唐母拿着筷子,作势要打她。
唐父刚刚在外面打完了一套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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