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王树根已经醒了,抖着还完好的右腿,他终于憋不住,躺在床上撒尿,骚气充斥着屋子,指挥媳妇骂骂咧咧,“死婆娘是要饿死我啊,还不快点端饭菜过来。”
狗子娘讨好地笑,“当家的别急,我这就给你端饭菜,狗子,快给你爹把药煎上,这药没要钱吧。”
狗子摇头。
他娘就高兴了,夸赞,“狗子长大了,还能拿到不要钱的药,以后是这个家的主人。”
王树根砸了装水的碗,“老子还活着,他这个儿子还想越过我成这个家的主人,做梦,死婆娘等我好了打死你。”
狗子娘一边哄王树根一边推狗子去熬药,狗子把药熬上,抱起妹妹,他身上穿的是沈家店里的衣服,又暖和又轻柔,妹妹没棉衣,才二月初只穿着薄薄的一件单衣,两人抱着就不冷了,“妹妹别怕。”
以后再也不会被打了,打人的那个人被人揍得躺床上起不来了。
王树根还在屋里发脾气,“做个饭这么慢,你看看村里那些女人手脚多利索,还会赚钱又会生孩子,你就是只不下蛋的母鸡,还不赶紧拿干净衣服来给我换。”
狗子娘拿起凳子上还有针的衣服,赶紧赶制,“快了快了,马上就有新衣服穿。”
转头呵斥狗子,“还不赶紧做饭去,抱着你妹妹做什么?”
狗子这才发现娘做的衣服是汉子穿的,心中怒火沸腾,紧紧抱着妹妹不说话,低着头,眼里一片暗沉,也不去做饭。
狗子娘指着兄妹大骂,进屋给王树根换了衣服,又去厨房做饭。
王树根一个月没出门,再出门还青着一张脸,走路一瘸一拐挑着扁担要去南边挑水,村里人调笑,“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王树根居然也会有挑水的一天。
这脸是摔了?还是和婆娘打架?”
王树根已经没有了往日嚣张,眼神躲闪,想起一个月前半夜醒来发现自己被结结实实捆在床上,旁边是儿子拎着棍子的场景忍不住打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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