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需要与他们一起商议后定夺。”
祁缙云微松口气,颔道:“喏。
殿下,草民先行告退。”
“等等,”
金簪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的玉箫,想起答应莺歌的事,便道,“孤听莺歌司侍说祁大人的箫声动听,今日可有幸耳闻?”
“自是愿为殿下吹奏。”
祁缙云将手里的箫捏在指尖,朝金簪拱手后站于殿门处。
他将玉箫横在唇边,暗吸口气后呜呜地吹奏起来。
箫声呜咽,极易动人。
金簪一下子被带进一种潇湘烟雨的朦胧情态,好似有无数的心事满腹欲说,却只能寄托在这或长或短、或婉转或低徊的呜咽声中。
殿外,莺歌站在庭院树下,含笑看着那道被光照亮一角的男人。
她仰面阖目,听着声声箫情,好像午夜梦回到那个恣意谈笑的年岁。
夏夔一十八年,镜河画舫上,初听玉龙公子一曲潇湘,舞女在舫上扬袖起舞,自此入了痴梦。
那真是一段动人动情、却未逢面的美丽邂逅。
彼时,他是陪在爱妻身边……的痴情公子。
此时,莺歌的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以及点点渴望的期待。
其余宫女、包括南叶,以及快步而来的杜鹃,许多宫侍都立在廊下、庭中,静静地凝听这满腹柔情的乐声。
一曲终了,祁缙云转身向金簪行礼。
【才情容貌,果然诱人。
】金簪笑了下,明白莺歌那么想听他吹曲的原因。
“明日晨会后,孤在此殿等卿到来。”
“喏。”
祁缙云行礼后跨步而去。
莺歌立在道旁,躬身送他。
她虽没有同祁缙云说上什么话,却觉得今日实在美哉。
翌日,沈长清和凌飞联袂而来。
通过两人,金簪知道祈家在京中的难处,对于司士寮以官银放贷一事也有了解。
她反问两人:“此事何解?”
“中官司士名唤——风满城,此人是风子鸾在朝中的钱袋子。”
沈长清吐口气道,“若是动他,便是在拔风子鸾的须。”
凌飞点头,思所再三,心觉另一事更重要。
他便道:“殿下,今日小朝还生一件事。
陛下欲赐大宗伯紫琴君,九锡之礼。
不过,宗伯拒绝了,他言:太宰守都有功。
谏言陛下,将九锡之礼赐给太宰。”
金簪的眸子瞪大了几许,诧异地站起来,震惊道:“风子鸾接了?”
“接了。”
凌飞点头。
【这正是这件事的为难处。
风子鸾的野心已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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