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栀挣扎,可男女力量悬殊,她轻易被他压的动弹不得。
他大掌贴着她单薄雪纺长裙,从领口一点点探摸检查。
揉过胸口,抚上细腰。
膝盖突然顶开黎栀双腿,探摸的大掌也穿进去,一寸寸游移。
隔着薄裙,不像找寻,倒似呷玩羞辱。
谁会将耳钉藏在哪种地方!
黎栀发出声尖细吟哦,“啊……真没在我身上,你别摸了,啊……放开!”
傅谨臣被她一句一个丢了弄的心浮气躁,撕拉撕拉!
身上裙子被他直接从领口扯开,顷刻裂到肚脐。
黎栀脸色发白,手忙脚乱捂住胸口,“这是街上!”
然而,撕拉撕拉!
又两声,裙子彻底成破布从身上剥落。
黎栀眼前一花,又被抱起跨坐在男人腿上。
光裸的腿贴上他滑凉西装裤,雪背暴露在空气里,黎栀挣扎了几下却被他按的更死。
而男人明显被弄出邪火,掐着她的腰故意让她去感受。
“你疯了!”
“不就是不跟你生孩子,就闹这一出?”
窗外随时有车辆经过,只要看过来,就会瞧见她是怎么浪荡的坐在男人身上。
就像上流社会议论的,她黎栀天生浪荡种,十八就爬哥哥床。
黎栀羞愤难当,摇着头言辞苍白,“不是生孩子的原因,我都说了,避孕套不是我弄的!”
西装裤链被拉开的声音被无限放大,黎栀没想到男人是动真格的。
她手脚并用,剧烈捶打挣扎。
“你放开我!
混蛋!”
她右脚抬起往傅谨臣身上踹,脚踝蓦的被他大掌用力扣住,男人嗓音带上了两分戾气。
“脚不要了!
以后还想不想跳舞!
不是要生孩子吗,我现在给你,又不愿意了?”
脚掌疼痛加剧,可及不上心口的万蛊噬心。
婚后他排斥跟她亲近,更不肯要孩子,现在却松了口,是刚刚在病房知道了小珺言的病吗?
可这更让黎栀难以接受,感觉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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