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言想着想着,眉眼里全是笑,母后这算是得偿所愿了,不论隆庆帝这么做的用意为何,母后眼下总归是幸福的。
没有回宣华宫,卿言打算亲自操办今晚的洗尘宴。
径直行到礼部,礼部尚书王启辰和左侍郎刘毓彬均不在,卿言遂找来礼部右侍郎杨昌翰说明自己的来意,杨侍郎立即表示马上去办,可卿言却只要他提供做事的人,一切安排她要亲自动手。
宁家军与钟家这一斗,表面上是两家为了黄定一事,可真正斗起来,钟家身后的蔺郡王又岂会坐视?蔺郡王当年可是被父皇逼出皇城的,非奉诏不得入京,蔺八郡在大齐北部苦寒之地,蔺郡王怕是早就待不下去了。
蔺郡王是先皇第四子,隆庆帝登基第二日就削了他的亲王爵位,改封郡王,配到蔺八郡去了。
若不是最近蔺郡王不安分,隆庆帝也不至于把宁老将军推出来当引。
蔺郡王和晋王是同一个母妃所生,这才是最让卿言觉得不省心的。
将洗尘宴仔细安排妥当,卿言回到宣华宫,恰巧在门口遇到宁远,便随他一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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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儿很识趣的遣退所有人,自己也没跟进去。
一进寝殿的范围,宁远就将卿言的手牢牢的握在掌中。
虽说经过一番动作,宣华宫的眼线已经被清除了大半,寝殿采仪殿的范围内除了自储幽阁带过来的老人,已无人能靠近,可宁远此举还是乎卿言意料,这个呆子很少做出逾越的举动,今天这是怎么啦?
不过,在看到宁远眉头深锁时,卿言已然心中明了。
想必宁远是去过一趟天语殿了。
今夜,隆庆帝如此高调的安排洗尘宴,无非是想让宁家军成为众矢之的,而当其冲难的定是钟家。
宁远虽是侧驸马,在外人看来却是不受宠的一个,宁老将军刚刚回京,根基未稳,而官场上,武官始终不是文官的对手,再加上钟家为极力掩饰当年的失误必定也会先下手为强。
洗尘宴后,宁家军的日子恐怕就不好过了。
“别担心,有老将军在,宁家军不会有事。”
能在秋戎为质十年全身而退,卿言相信宁老将军的手段定不比那些文官们差。
“况且,还有我。”
卿言的最后一句话,让宁远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
“言儿,这正是我最担心的,”
宁远放开手,把卿言搂进怀里,“我不想你受到伤害。”
窝在宁远怀里,卿言淡淡地苦笑:宁远,有些事不是你不想就不会生,若是真斗起来,以我的身份,绝不可能置身事外,我自己也不允许!
这些话卿言只敢在心里说,生怕引来宁远更深的自责,这个呆子从来都是以保护者的姿态站在自己身后,孰不知,他的言儿需要长大,也已经长大了。
既然不可避免,那么,与其躲躲闪闪不如正面迎敌,从来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
“有你在,我不怕。”
卿言伸手环住宁远精壮的腰身,狠狠地把他贴近自己,“说好一路相伴,你若食言离弃我,上穷碧落下尽黄泉,我也不放过你。”
看似瘦小柔弱,实则还是挺有力气的,宁远被她这么一使劲,身上的伤口有些疼,心里却溢满深情。
“好,我们一起。”
即使你离开,我也不会弃你而去。
洗尘宴在奉天殿举行。
奉天殿,好吧,若是用殊荣二字来形容,恐怕都有违父皇的本意了。
卿言可以想象接到邀请的各位爱卿们,当时该是何等的惊讶。
其实,父皇示意洗尘宴的规模时,卿言就已经惊讶了。
父皇这是多想让钟家死啊,用了这么大手笔!
夜幕随着文武百官的入席渐渐降临在这宏伟的政殿,与以往的肃穆不同,今日倒是显得有几分刻意的放松,卿言故意让礼部多放了十几盏宫灯,宫灯的颜色或白或黄或蓝,位置也杂乱无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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