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太太与刘太太本带着几个姑娘在做着针线,却听得大儿媳妇跟前的丫鬟回来低声禀报,闵太太一听,不由得丢开手上绣绷,面色黯淡,先是气急,而后又很是无奈,刘太太见状,把几个姑娘撵到外头乘凉吃瓜果,才低声问道,“太太,是怎地了?”
“唉!”
叹息一声,欲言又止。
须臾,才拉着刘太太的手说道,“还不是那秀儿不会做事。”
“怎地?”
“今儿四郎家的快快活活请了兄长嫂子的去吃酒,偏她不去,还在院子里跟世子起了龊语,刚才琼丫头跟前的来说,昨前日宫中赏赐的端午节礼,点了名给四郎家的,她却扣在身边。”
“这是为何?”
闵太太气不打一处来,“她如今是想左了,责骂也不听,劳你同我走一趟,往她屋里去坐坐。”
刘太太倒是不想去。
可闵太太说话,她也不好得拒绝,看着院落里与丫鬟们做着针线活的几个姑娘们,只得叹口气,“也好,太太,只是有句话我也是想同你提一嘴,若是说的不当,你就当我年轻,莫要放在心上。”
妯娌二人相携出门,闵太太柔声道,“你这性子,惯来说的都是有道理的话,我何曾拿你问责,有些什么,你只管说来。”
刘太太让丫鬟婆子往前后走些,她搀扶着闵太太,低声说道,“太太,秀儿如今一门心思扑在公府,里里外外的应酬打整也够她忙碌,来京之前还想着屋中这几个丫头,若能得秀儿这个长姐帮衬一把,也是好事儿。
可如今——”
她有些迟疑。
毕竟当着人家亲娘的面儿,说女儿的不是,总归是理不顺。
幸而闵太太明事理,反问她,“你是不是也觉得秀儿眼力浅,若真插手几个姑娘的亲事,恐生事端?”
刘太太赶紧否认,“倒不是这个理儿,秀儿疼爱几个妹子,我这做婶子的也知道。
只是她而今精力不够,何况京城上下深不可测,我私心想着太太你也好,我也罢,膝下就这么两三个丫头,自来也是捧在手心里养大,若不……别嫁这么远。
娘娘儿儿的,难能见一次。”
闵太太听完,侧看向年轻的三弟妹,“引荟,你也是舍不得?”
总归不是她肚里掉下来的。
刘太太叹口气,满面涌起透顶失望,“太太,虽说后娘难做,可我待荟丫头也不比我自己生的差多少,这丫头长得好,可那脑子里就是一包草,若真放到京城这样人才辈出的地儿,太太哟,我忧心她的日子怎么过得到老!”
妯娌二人边走边说,刘太太倒也敞开天窗说亮话。
闵太太听完,斟酌几许,才同刘太太交了个底儿。
“秀儿眼力浅,几个妹妹的亲事还是咱几个做父母的多操心。”
刘太太听完,心头落了大半,“江州人杰地灵,也有不少有为青年,大哥大嫂多掌掌眼,几个姑娘也就不愁了。”
夏夜温热,蚊虫绕着灯笼飞来飞去。
刚到萧引秀门外,就与裴海和几个不寻常的侍卫遇到一处,裴海同两位舅太太行了礼,一并引入到世子院中,萧引秀也起了身,先是把母亲与婶子迎了进去,才让裴海把三个侍卫叫了进来。
“属下奉东宫太子妃之命,前来给贵府四少夫人送些薄礼。”
萧引秀:……这般荣宠,她凭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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