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更何况昌平县主曾是那样艳绝临京的美人,这晏家姑娘又能差到哪里去?奴才听说,这晏姑娘之美貌比起其母毫不逊色,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这晏家,是不是就是南杭织造富的那个晏家?”
纪晔突然开口问道。
梁守义一点头,一哈腰,“皇上圣明,这南方一带的织造业都掌握在晏家手中。”
养心殿内安静了片刻,就在黄玄以为梁公公要受斥责的时候,纪晔脸上原本的疲惫烦躁之色一扫而光,笑着抚掌而叹,“好!
真是个好主意。
将晏家姑娘纳入后宫,对她而言已是天大的恩赐,王家和晏家自然都会感激涕零。”
梁守义谦卑地垂下脑袋,其实皇上心中已有成算,只不过借着他的口说出来罢了。
黄玄早已目瞪口呆,细想来也不禁觉得后背凉,若当朝两位宰相都将矛头指向九千岁,那即便其再如何神通广大,也是独木难支。
皇上的确是狠心,若论今日皇位得来,无人功劳胜过九千岁,结果还是难逃鸟尽弓藏。
心中已经打好一番算盘的纪晔终于分出注意力,居高临下地看着几乎要把头埋进地里的黄玄,冷声道:“今日之事,若是有旁人知晓,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黄玄咬着牙关,颤巍巍地又磕了几下头,“臣只是奉命来禀报命格之事,其他的一概不知。”
“很好。”
纪晔移开带着杀意的目光,往后一靠,不再看地上的人,“下去吧。”
“是。”
黄玄只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诚惶诚恐地退了出去。
晏绾因为刀伤被迫在床上多养了两日,江嬷嬷常常来同她闲话,桃枝又总是做药膳来,养得她原本苍白的脸上总算多了几分血色。
那晚后,温淮序再没有出现。
只有十六来带过话,说是自家主子还需处理一些要事,所以先一步进京了,还特地留了些祛疤的药物交给青荷。
其实定州已经接近临京的边界,车队日夜兼程地行了两日路就赶在天黑落锁前进了城。
临京比南杭还要更热闹些,酒楼商铺鳞次栉比,彩旗飘摇,灯火通明。
马车在人流密集的街道上慢慢走着,青荷与桃枝挤在窗前,一手卷着帘,兴奋地看着这陌生的一切,就连路边摊子卖的糖画人都能引得两人赞叹连连。
又穿过几条街巷,人声渐渐远离了,屋宇也豪阔起来。
这是临京王孙公子、官僚世家所居住的东宁坊,德惠公主府亦坐落在此处。
果然,车夫长吁一声,马车停了下来。
江嬷嬷已经在马车外候着,温声道:“姑娘,公主府到了”
晏绾下了马车,便见有一两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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