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他今日来玉衡院是有正事的,而且这事还不怎么光彩,所以晏峰的心里不禁有几分虚,也就不好再这么继续偏心下去。
“爹爹”
晏沁刚想开口反驳,就被晏峰带着怒意的眼神吓得怔住了,她咽了口唾沫,把后面要说的话都吞了下去。
晏峰一甩袖子,“来人,六姑娘不敬嫡姐,编造是非,有损我晏家家风,这两日就好好在祠堂里跪着,对着列祖列宗,反思反思自己所为!”
“爹!”
晏沁不可置信地站起身,想要去拉晏峰的手,却被他用力甩开。
“若是意识不到错,就不必放出来了。”
晏峰撇过头去,不再去看晏沁的泪水。
晏绾眉毛一挑,觉得事情有几分不对劲,她在晏峰的心中可没有重要到让晏沁跪祠堂的地步,她也不认为晏峰这个几乎从未踏足玉衡院的爹此时出现在这,单纯是为了关心探望她这个生病的女儿。
果然,晏沁被带下去后,晏峰伸手将晏绾扶起,看到少女脸上受宠若惊的表情,他心中更笃定这个女儿是个性子软的,好拿捏。
“绾儿,爹有件事同你商量”
晏峰尽力让自己的表情显得和善,生硬地挤出一抹笑,甚至还拍了拍晏绾的肩,“你那日织的云锦缎子深得公主殿下喜爱,公主殿下召织这缎子的人入宫参加赏梅宴。”
晏绾没有说话,心中已经有所猜测,晏峰说公主想召的是织这缎子的人,而没有说召她。
晏峰被这沉默弄得有点尴尬,他佯装坦然道:“爹早上让曦儿进宫去了,曦儿也会织云锦,技艺出众,想必你那日织的缎子于她而言也是不在话下而且曦儿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这次进宫可是难得的机会,若能得到公主的喜爱,日后上门提亲的人恐怕只多不少,若是宴会上能被哪家公子看上就再好不过了。”
德惠公主是当今太后娘娘所出,极为受宠,就是寻常官宦家的小姐要得公主召见都是难事,这样天大的的喜事,落到晏家一个商户头上,魏氏怎么可能不为自己的女儿谋划。
原本晏峰还觉得有些不妥,不过叫魏氏吹了几日枕边风,竟也觉得晏曦才是那个该得公主召见之人,一拍板就把这事定下来了。
天还没亮,进宫的车马就急急上路了,生怕被晏绾现似的。
一旁的青荷早已怒火中烧,她实在想不通,同样是晏家的女儿,老爷为何如此偏心?姑娘被人陷害了无动于衷,姑娘有了喜事竟也好意思让人顶了。
反倒是被夺了功劳的当事人格外淡然,她轻轻咳了两声,“爹爹做主就是,绾儿身体还不见好,不进宫也好,正好免去车马劳顿。”
悬着一颗心的晏峰眉头渐渐松开,这般识趣就对了,他点点头,随后看向周边神色各异的仆从,喝道:“都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把炭盆烧得旺些,把六姑娘送回屋里头去,好生伺候着,若是六姑娘身子不好,我就把你们都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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