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老夫人闭着眼,神色厌烦,晏绾垂头抹泪,魏兰茹则心情大好地品着茶。
只有晏峰坐立难安,他虽宠爱柳如烟,但也不是个蠢的,知道这事十有八九和她脱不开关系,但又舍不得爱妾受惩处,毕竟绾儿这不是也没什么大碍嘛。
他清清嗓子,“这样的恶奴如何还能留在身边伺候?仅仅是逐出府去也太便宜她了。
来人,去把这等恶奴拖到中庭,打上个二十大板再丢出府去,以儆效尤。
至于柳氏,管教下人不力,就暂时禁足碧桐苑,好好反省。”
这是变相站在柳如烟这边,给这事作结。
二十大板,哪怕是个青壮年都能要掉半条命,更何况是疏影一个弱女子。
柳如烟闭了闭眼,心里暗自道,疏影,你要怪就怪这些苦苦相逼的人,千万别怪我,我也是没有办法。
晏老夫人布满褶皱的眼皮掀起,眼带警告地看着面色白的柳氏,终究没有阻拦,“行了,我也累了,六丫头留下,你们都回去吧。”
“是,儿子告退。”
晏峰今日没有被母亲当众落面子,心情大好,语气更加恭敬几分,带头行了一礼后退了下去。
待众人离去后,晏绾站起身,走到正中间端端正正地跪了下去,“孙女有错,还请祖母责罚。”
“你说说看。”
“孙女不该隐瞒、利用祖母来揭穿柳氏的阴谋诡计,也不该放任玉儿勾搭二少爷。”
从头到尾,晏绾就没有想过这些把戏能过瞒得过晏老夫人的眼睛,所以她选择和盘托出,总比遮遮掩掩的好。
片刻的寂静无声后,晏老夫人让屋里伺候的人都退了下去,就连最器重的紫鹃都没有留,晏绾的目光闪烁了一下。
晏老夫人像是透过她在看什么人,虽是疑问,但语气肯定,“你不是她吧”
晏绾一愣,猛地抬头对上老夫人清明的目光。
“那孩子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雪地罚跪那日。”
晏绾心里只觉得奇特,她没有想到老夫人竟然能够看出她并非原身。
原来是那日,晏老夫人叹了口气,“可怜的孩子,是我没有照顾好她”
一滴浑浊的眼泪闷不吭声地渗进布满岁月痕迹的面部,“她是个好孩子,懂事、孝顺,就是太过心慈手软,身子又弱自她母亲去世后就一直郁郁寡欢,我常让她来素心院作陪,也能看出她只是强颜欢笑。”
晏老夫人神色复杂地看向垂着头的晏绾,“我不怪你利用我,这是你自保的手段我虽然不知道你来自何处,但既然你用了绾儿的身体,那便是老天的安排,我自会把你当作亲孙女看待,只是无论何时你都要记住,这是绾儿的身体,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晏绾郑重地点头,“您放心。”
“起来吧。”
晏老夫人精神头松了些,眉眼间透着肉眼可见的疲惫,上了年纪精力确实大不如前,“我年纪也大了,也不剩多少时日。
你父亲偏心,这些个女人又都不是好相与的,我护不了你太久,你能有城府心计,祖母很是宽慰。”
她拄着红木虎头杖慢慢起身,晏绾要伸手去扶,被她用眼神止住。
只见老太太从拐角一隐秘的暗格处摸出一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盒子,缓步走来,将盒子郑重地放在晏绾的手上,“这是你娘留下的,我本想等绾儿长大些再交给她……如今交给你也是一样的。”
这黑漆漆的盒子捧在手里颇有些分量,不知里头装了什么东西。
晏老夫人转身坐回榻上,胸口因为喘气起起伏伏,“回去吧,得空了来陪我这个老太婆说说话,就像绾儿还在的时候。”
“是,祖母好好休息,孙女告退。”
晏绾知道老人家累了,拿着盒子退出去,将门口的紫鹃等人换进来伺候。
青荷焦急地在门外来回踱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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