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方面,我表示认可,但夏莱并没有执法权,只有调查权,”
男人语气平和的回应,等待着花耶露出自己的真面目,“就算完成了调查,出了通告和声明也于事无补,我没法着手改善这个系统。”
“那么如果现在有一个人,正好有权力将这些蛀虫的问题彻底解决,您又应该如何应对?”
“我只想完成我自己的工作,仅此而已。”
法戈避开了直达问题中心的诘问。
不过花耶并没有放弃自己尝试说服老师的打算,至少在今天自己还不能动武。
老师毕竟是老师,就算手无寸铁,自己也得考虑考虑在学生会大楼里对老师动手之后的下场。
“——大人嘛,都是喜欢逃避责任的,以您的号召力,想让学生会改组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您只是在逃避这份大人的责任,以没有权力作为自己的借口。”
“——但是不要紧,这份责任我可以来背负,您只需要全权授权我来帮助你执行这一份权力。”
“——等到学生会改组完成,你也是基沃托斯的功臣。”
非常有蛊惑性的建议,即便是见惯了各种煽动演讲的法戈也得不得承认,确实非常有煽动性。
花耶看着法戈非常心动的样子,似乎觉得自己的说服战术稳了。
“但是,我拒绝,”
法戈忽然间摆出了一个很奇怪的姿势,“我最喜欢对自以为掌握局势的人说,不!”
“欸?”
花小将没想到自己的演讲居然被这么简单的就拒绝掉了,本来还以为老师至少还会挣扎一会儿的。
“你以为夏莱只是一个橡皮图章?哪里需要哪里搬?我这里实话告诉你,夏莱需要向学生会长负责,而在学生会长失踪的现在,夏莱的任何决策不需要向任何人负责——你没有权力指挥我。”
“话虽如此”
“而且居然还是尝试着说服夏莱的老师进行可以称为是叛乱的行为?你觉得这合适嘛?”
“只要争取到老师你的同意”
“就能取得行动的合法性对吗?也就是说你始终就是想要将夏莱作为一个橡皮图章而已?”
法戈的问题一点点蚕食着花耶的回旋余地。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不尊重我?”
法戈微微低下头,让自己的眼睛隐藏在吊灯照射下的阴影里面,“你在学生会,能指挥调动瓦尔基里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你并不需要我的帮助,而你现在却对我说‘法戈老师,我需要得到你的帮助’?”
法戈很清楚,失去了合法性的内部调查并不是花耶想要的——即便是花耶也不会为这么愚蠢的行动打开绿灯。
似乎是意识到了正常的谈判方法无法取得进展了,花耶叹了口气,从文件盘的第二层又拿出了另一份文件,这次直接放在了法戈的面前。
原本放在桌面上的未签字授权书被收了回去。
“那么我们来讨论一下这个吧?根据瓦尔基里的调查情报显示,老师您似乎在与地下势力有所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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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网络上的捕风捉影而已,大先生实际上并不存在。”
“我还没提到是什么问题呢?”
“有关地下势力与黑帮的问题也是夏莱的调查对象,近日关于我与大先生的传闻我难道还不知道嘛?”
对这些从推测中诞生的质疑,法戈向来只有缄默的原则,不透露、不合作。
“您能解释一下频繁出入黑市,与来路不明的收入的问题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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