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弹了一下,透着一条缝。
茶室外的白炽灯斜斜的打在白弋的身上,仿佛在他的黑色西装上拉开了一道口子。
让人畏惧。
南宁吓了一跳,眼角还挂着泪,惊恐的看着进门的。
白弋缓缓走到她面前,抬手摸了摸她的眼角,湿湿的。
他声音轻慢道:“哭什么?”
轻慢?
这两个字根本就不适合用在白弋身上。
除非他想做什么。
就像是猛兽在抓捕猎物之前的迷惑动作,看着总是没有危险。
事实上下一秒就会咬破猎物的咽喉。
南宁起身躲开,被逼到茶桌边。
白弋拉过椅子落座,漆黑的身影和花梨木相当适配,暖灯下也像是君临城下的王,冷酷无情。
“为了闻景哭?在他面前也是这样的吗?他会怎么怜惜你?像我一样?嗯?”
南宁感觉自己好不容易穿上的衣服,被白弋瞬间撕碎,难堪至极。
她声音有些颤:“没有!
白先生,你到底想怎么样?”
白弋抬手给自己倒了杯茶,但他没喝,只是用指尖滑动杯口。
“老实说,今天你的确让我刮目相看,所以我想了想觉得……”
闻言,南宁心口一紧。
或许白弋看在她今天帮了他的份上,能放过她!
白弋却恶劣一笑:“觉得我会放过你?的确想过,不过我现在不想了,放过你好让你去纠缠闻景?怎么会呢?我还没玩够。”
南宁恍惚了一下。
身体不由得往下坠,本能的撑着桌面才稳住身体。
她盯着白弋,猛地想起了很多事情。
三年的点点滴滴。
十年前的承诺。
承诺?
对了。
她被关起来的时候,求过白弋,让他想一下十年前的事情。
他说什么来着?
哦,说她居心叵测,连这种事情都打探清楚了。
面对一个根本不信任自己的人,根本不存在解释,只有狡辩。
此时,她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那个鸟笼。
周围是稀薄的空气,整个人都要窒息了。
不等她反抗,白弋伸手将她拉坐在腿上,圈在了怀中。
他端起杯子,亵玩似的开口:“喂我,用嘴。”
南宁近乎崩溃,身体开始剧烈的挣扎。
但白弋早有预料,扣住了她的腰,轻而易举缚住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