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白弋一怔,伸手去抓南宁。
南宁抓起菜刀就对着他:“我到底要说什么做什么,你才能放过我?我没有杀人!
为什么你们一定要这么逼我!”
她抓起到挥舞了起来,直到刀砸在了门上,她才放弃般躲开白弋,冲回了卧室躲了起来。
白弋站在原地,盯着那把嵌入门板的菜刀许久。
而周围都是他最讨厌的泡面味,就连他身上都是。
让他直犯恶心!
上流圈,最会的就是看人下菜碟。
高位者永远是享受一切的人。
而不受重视人,就连佣人都会欺负。
白弋的噩梦就是被佣人抓着塞进嘴里的泡面。
只因为他母亲连外面的小三都比不上。
他想过等他夺回一切,就带走母亲,可惜母亲没能等到这一天。
他毁了南宁。
南宁何尝没有毁了他?
关上厨房的门,白弋脱掉了西服和衬衣,劲瘦的体魄暴露在空气中危险而有张力。
只是手臂上红了一截。
他随便冲洗了一会儿,站在阳台点了烟。
吐出烟雾的同时,拨通了顾闻景的电话。
顾闻景像是知道他的来意,直接道:“我和南宁什么都没有,我只是在她身无分文的时候帮了她一把。”
白弋含着烟,声音沉沉道:“你被她骗了,她手里起码有一千多的奢侈品,身无分文只是她接近你的手段。”
“白弋……你觉得我真的蠢到看不出一个人有钱没钱吗?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有色眼镜你戴了三年了。”
“……”
“白弋,你不信她,也不相信我吗?我和她清清白白。”
顾闻景的声音十分坦荡。
他也没有必要骗白弋。
电话安静了片刻,白弋抽了一口烟。
“闻景,一个人的情绪什么时候会突然激动起来?像是变了一个人都一样。”
“白弋,这个你比我更清楚,你是想要求证什么对吗?当一个人受了刺激就会这样,或者是心里积压了太多的情绪。
是南宁?”
顾闻景问道。
白弋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顾闻景叹了一口气:“上次见她,我就觉得她的状态很不对劲,她处于一种神经紧绷的状态,时而又能感受到快乐,时而又极度恐惧,这样下去迟早会出问题的。”
“嗯。
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