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往常,钱姨是不会来的。
南宁走到桌边喝了一大杯水,确定自己的身体舒服一点后,挽了挽袖子准备去做饭。
她的确想走,可她现在很虚,也很饿。
南宁打开冰箱,拿了一些蔬菜和虾仁出来。
炖汤时,她看着咕咚咕咚的锅呆。
经过昨晚的荒唐,南宁很清楚自己要走还是要经过白弋的同意。
否则白弋不会放过她。
整个京市,白弋几乎没有对手。
想到这些,她神情更加疲倦。
不过,昨天白弋带她出去,还愿意留下来照顾生病的她。
是不是也动了恻隐之心?
南宁不敢想的太美好,但她还是想抓住一丝希望。
她打起精神,又多准备了两道菜。
做好饭,南宁走到卧室门口,敲了敲门。
“白先生,你醒了吗?吃饭了。”
“嗯。”
依旧是没什么情绪的调子,但听得出来他心情似乎还不错。
南宁回到餐桌前等着,腹诽要说的话。
……
房中。
听到南宁喊吃饭,白弋刚好洗完澡出来。
围着浴巾随便擦了擦头,走进了衣帽间。
这里放了两套他换洗的衣服。
拿起时,他现衣裳熨烫得很仔细。
就连口袋巾都是按照他的喜好叠放的。
他不认为五大三粗的钱姨懂这些。
是南宁。
身体永远比她的嘴诚实。
说到底还是离不开他,才会这么讨好。
白弋拿起衣服换上,照镜子时,虽然面无表情,但眉宇间却多了几分舒展。
余光中,他看到了身后的衣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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