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吧。
否则我为什么赴会相亲呢?”
他说完转头问我:“你呢?听王主任说,我们第一次相亲见面之后,后来你相亲没断过,有几十次了吧?那你想结婚吗?”
我想起那些无谓的挣扎,自嘲地笑着摇头。
“如果想结,早该结了。
我朋友都说我适合单身。”
他笑了笑,“那我们的确很合适,都说找个医生结婚跟单身一个样。”
接着我俩相互看看,哈哈哈大笑起来。
吴越临收拾完碗筷,又重新点了两盘蚊香,往火堆里添了些柴。
这才搬了条椅子跟我并排靠着。
我们都没有说话,安静地仰望着夜晚的天空,看繁星时隐时现,感受着山里清凉的风,听着竹叶簌簌,身边的火堆木柴爆开,溅出几颗小火星子。
过了好久,久到我都有些犯困了,我问他,“这里是不是很舒服?”
“嗯……”
他沉吟片刻,声音很轻,仿佛怕打扰什么,“很舒服,舒服到有那么一瞬间,我不想回去上班了。”
我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这可不像你。
你是遭遇多重打击,大哭一场之后能马上冷静下来的人。
我当时真的蛮佩服你,不,我现在都达不到你这境界,可能这辈子都做不到。
我还记得那会儿我问你,为什么不一醉解千愁,你说‘解什么千愁,哪有那么多愁,明天一早,我还要上班呢。
’。”
我说着,兴许是想到那时候的“傻”
我俩都笑了。
“对了,桌上有阿姨自酿的白米酒。
你要不要尝一尝?真的好喝……”
吴越临慢悠悠的从靠椅上起身,走到八仙桌旁,拿起塑料菜油壶装着的白米酒,在手上转了一圈。
然后拿起一个我跟周波他们晚饭时用剩下的一次性塑料杯子,先倒了小半杯。
“怎么样?”
“不错,确实是挺好喝的。”
他说着又给自己倒了半杯。
“也给我来点呗……”
我以为这是个很常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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