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醒你了?”
视频中,吴越临穿着绿色褂子,看他身后摇摇晃晃的灯光和背景,他似乎刚下了手术,正在往外面走。
从他的神态和表情上看,并没有什么急事,只是刚忙完。
“你都打视频过来了,不就是存心叫我起来嗨吗?”
我嘲笑他心口不一,他也埋头笑笑算是默认。
“我是怕一直没回你消息,你会生气。
所以两害相权取其轻。”
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心里的小九九被人轻易瞧破了,于是立刻给自己找补挽尊,“我在你心目中是这么小气的人?”
他埋头露出一个认真思考的表情,看着手机镜头说:“我现在还不太确定,你那边太黑了,要不你开个灯,让我确认一下吧。”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隔着个手机,吴越临好像比面对面的时候会撩人。
他刚才那句话,莫名其妙的戳到我了。
我连忙摸着黑爬下床,然后走到门口去开灯。
“你脚怎么样了?好些没有?”
他问。
我还没回答他,灯啪一下打开了。
原本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忍不住闭上,再睁开的时候,视频里面出现了一张怼上屏幕的脸,我赶紧把手机拿开一点,又看到了自己睡得像鸡窝一样的头,连忙捂住摄像头,“你旁边没别人吧?”
他拿着手机往四周转了一圈,我才现他这会儿在外科楼的后楼梯,正从22楼往下走,大约是打算步行到6楼骨科病房去。
听着手机那头传来的粗重呼吸声,再看看这个时间点。
我忍不住开口,“16层楼梯,你是真的猛士不怕猝死!”
他冲我笑了笑,气喘吁吁,“电梯里没信号。”
“就不能先挂断回休息室再聊吗?”
我再怎么矫情也不至于等不了这两三分钟逼着他去作死吧?
“不想挂。”
他面色疲惫但双目炯炯,“我着急跟你分享今天的事。”
吴越临告诉我,他这一整天,之所以了无音讯,是因为刚完成了一台十几个小时的精细手术。
“就是你之前在微信上说的‘情况危急’的病人?”
我补脑了很多画面,比如车祸,手脚被碾断,生命垂危这类的,但吴越临解释道,他所说的“危急”
倒不是危急生命,而是会关系到一个孩子未来的命运。
“是一个小孩子,才14岁,打零工的时候左手被电锯切成了四段。”
这名少年是凌晨四点多被一位五十来岁的男人送进医院的,两人穿着一身脏兮兮的衣裳,一看就是工地上干体力活的农民工。
年长的男人手里拎着一个不知道从那里捡来的红色塑料袋,男孩被切断的食指、中指、以及带着拇指的半边手掌就被扔在那个塑料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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