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钧墨正在用三角绞勒着一个中年男人的脖子。
清墨则手里拿着一把匕,抵在那中年男人心口上。
他们这几个人是坐在地上的,他们的面前,背对着周越的,是一个高大的身影。
那个人穿着月白色圆领袍,头戴文士帽,手里却拿着一柄长剑。
那柄剑寒光闪闪,一看就是一把名剑。
名剑的剑锋,正压在那中年男人的脖颈之上,隐隐有一丝血迹。
“这,这是怎么了?”
周越艰涩开口问。
“娘,娘,你可来了,呜呜呜……”
清墨一改之前的狠厉决绝,立刻大哭起来。
王津:不,不是,姑奶奶,该哭的是我吧,你占了上风,有了帮手,你哭什么?
还有,你哭也罢,喊娘也罢,你倒是把匕拿开啊,这都刺破我的新丝绸衣服了。
那持剑背对的人,也回头看来。
嚯,熟人,宋原宋大人。
可是,这个老男人是谁啊?
这是怎么回事?
周越一边安抚女儿,一边喝止刀哥对中年男人裤腿的撕咬。
然后劝宋大人收回长剑,轻轻拉回清墨的匕,最后让钧墨慢慢松开那人的脖子。
王津安全了,一松气,人立刻委顿下去。
然后大口喘着气,差点就见到太奶奶了。
不知道那个看上去才四五岁的孩子,怎么力气这么大,一下子就给自己勒晕了。
然后就感觉到脖子上一疼,睁开眼,看到脖子上架着一柄长剑,自己都能在剑身上看到自己扭曲的脸。
心口这里也觉得疼,低头一看,那个美人拿着一把锋利匕正抵着自己的心。
哎呀,娘啊,这都是什么人啊。
宁远才那个杀材,只说他闺女有点微胖,其他没有缺点。
他见了一看,不胖啊,而且这样貌,这身段,啧啧。
这样的女人才是真女人嘛,那一座座山峰,该凸起的凸起,该平坦的平坦。
二十多岁花信年华的姑娘,比十几岁的女孩成熟,比人老珠黄的老妪年轻。
啧啧啧!
眼泪从嘴角流出来了是怎么回事?
可是,可是!
自己不过是想正正经经的续个弦,相个亲,怎么一群人就要打要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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