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冬眉头皱得深,她感受到任平富黏在她脸上的目光,不适感让她反胃恶心。
“求求你们,放过我”
倒在地上的宋志春醒过来,说几个字就要大喘一口气,地面的灰尘被吹起,最后还是落回到他脸上。
“放过你?”
仇哥粗眉一横,暴躁地骂了一句,“你骗老子的事还没找你算账,还想放过你?”
说完,眼神示意了下身边两个小弟。
宋冬看着那两人走到宋志春身边,拳打脚踢,原本就鼻青脸肿的宋志春此时更是被打得满脸是血,没一会儿就没了动静,她没忍住害怕地惊呼出声,可这群人眼里却笑意更甚。
“你别说,这货用了就是爽。”
仇哥毫不在意宋志春的哀嚎,靠着桌子给自己打了一针,闭着眼享受着血液都沸腾起来的感受,又递了一针给任平富。
任平富昨天刚用过这个,已然上瘾,他转身朝仇哥走去,又伸手接过,理智所剩无几,也给自己注射了进去,那一刻他忍不住出一声喟叹。
宋冬看得心惊,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杏眼里满是恐惧害怕,吸|毒的人会做出什么举动都不奇怪,她努力往后挪,可已经紧紧靠着墙,她退无可退。
宋冬看着宋志春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心脏越跳越快,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啃噬着她的心理防线,她用力咬住唇瓣,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任平富掀起眼皮就看到宋冬咬住自己的下唇,粉嫩的唇瓣在贝齿下被咬得绯红,他眸色加深,血液都因此而沸腾,全身的细胞仿佛都在叫嚣着:上了宋冬。
他今天本来就打算睡了宋冬,甚至已经在照片上写好了时间,不是吗?
任平富彻底失去理智,朝宋冬走去。
宋冬看着一步步靠近的任平富,心里的不安上升到顶峰:“你,你要干嘛!”
任平富一把抱起她,将她扔到里面的稻草堆上,宋冬猝不及防惊呼,脸颊都被稻草划伤,疼痛传递到神经,但害怕已经让她无暇在意。
“当然是完成当年没完成的事。”
任平富说完,就准备解开宋冬手脚的麻绳,他不认为宋冬能给她造成什么威胁。
就在摔在稻草堆的瞬间,宋冬胸腔被硌了一下,是哨子!
害怕和恐惧就像傍晚涨起的浪,即将吞噬宋冬。
哨子却在这时候让她眼前一亮,这个哨子虽然小,可吹出来却和普通的哨子没有区别,她喊破喉咙也喊不了多久,可哨声却能传得更远。
宋冬来不及细想利弊,如同即将溺毙的人抓住水面的那根稻草,在任平富解完她脚上绳索和手上绳索欺身而上时,说时迟那时快,宋冬屈膝在他裆部狠狠一顶,伸手掏出连衣裙里的哨子,放在嘴边用力吹响。
哨声清脆,瞬间刺痛贯穿着屋子里所有人的耳膜,从这间房子里直直传出去。
任平富被顶得直抽冷气,反应过来宋冬在做什么,顿时怒从心起,直接冲上去打了宋冬一巴掌。
宋冬被那一巴掌打得脑子都空白,脸颊顿时火辣火辣地疼,可她还是再度拿起哨子放到嘴边,再次用尽全身力气吹响。
她想活下去,她一定要离开这里!
她不清楚这里的地形,但既然有稻草,那一定会有人!
仇哥听到哨声,被宋冬求救的行为挑衅到,带着两人走过来摁住宋冬手脚,任平富更是上前用力去拽她手中的哨子,想要夺过来。
“你竟然还藏着哨子。”
任平富眼眸狠手中用力,纤细的红绳勒进宋冬的皮肉中。
红绳瞬间变成宋冬的夺命绳,皮肉间的疼痛传来,她只觉得脖子要被绳子勒断,可仍抓着任平富的手想要夺回哨子,这是任宥送她的礼物。
只要哨子还能被吹响,一切就都还有希望。
可她的力气怎么能跟一个成年男性比,僵持没多久挂着哨子的绳结就在大力下被扯断,任平富将哨子砸到一旁,一双手直接掐住了宋冬的脖子。
“胆子挺大啊?”
任平富怒不可遏,虽然知道这边没什么人,可宋冬反抗的举动轻而易举挑起了他的怒火。
仇哥也拧着眉一脸不爽,抬脚就往宋冬身上踹去。
宋冬被踹得喉间涌上血,腥涩弥漫到舌根,任平富逐渐收紧的手也让她感到窒息,空气越来越少,脸色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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