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宣淮很好。”
施雨晴用力推开施舍,直接给了他一巴掌,声音更冷,“还请施先生自重,既然已经结婚,就不要再来招惹我。”
说完,直直往外走,只是在快要走出去的那一刻,听到后面施舍的声音传来,不再是不疾不徐的语调。
“我和她当年就退婚了。”
施雨晴停下脚步,听到这句话却是释怀地勾起唇角,她脊背笔挺,没有回头,嗓音很淡:“那就祝施先生再觅良缘。”
说完就离开了。
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淡,烟也不知不觉燃了小半段,施舍站了良久,背影比窗外那枝寒梅还要萧索。
施雨晴回到包厢,见江晴和宋冬已经吃好,和她们一起离开了。
当晚,收到了一条退款的账户信息,和一条短信。
【有事需要帮忙的时候,随时找我。
长期有效。
】
这条短信没名没姓,上面的电话却早就被施雨晴刻到骨子里。
她盯着那条信息看了很久,拿过茶几上的酒一饮而尽,最后还是没有删除,任由它静静躺在信息箱。
穷乡僻壤的女学生和高门贵子能有什么以后呢?
当初不过是仗着年少轻狂的痴人说梦,让自己沉醉一回。
此后红尘千变,各为道舟。
离婚后江晴的生活并没有太多改变,越是临近过年,她起得便越早,回来得也越晚。
这给宋冬提供了便利。
她借着去图书馆看出的借口,多次去上次那家医院踩点,终于碰到了苏秀芝,又谨慎跟着,找到了她的家。
宋冬是和江晴最亲近的人,虽然替江晴开心摆脱了宋志春,可她也很清楚,最近的事对江晴伤害不小,很多时候江晴会忽然愣,也在很多她看不到的地方抹过眼泪,眼睛经常是红红的。
宋志春和苏秀芝伤害江晴那么深,他们也该有报应。
在作出这个决定时,宋冬坐在书桌前,思索了很久。
她想要的结局,无外乎宋志春和苏秀芝分开,苏秀芝打掉那个孩子。
牵线搭桥的算盘落空,孩子落地的愿望也落空。
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多么善良美好的人,她会有很多很多“黑暗”
的想法:会恶毒的希望宋志春出门就被撞死,会在极其压抑低落的时候幻想如果自己死了是否会给江晴减轻负担,也会在悲伤的眼泪打湿枕头的时候想象自己和身边的一切告别,随后在这场告别的梦中睡去。
她在嘲笑声中自卑过,在外婆的墓碑前懊悔痛恨过,在江晴房门外听着争吵揪心过,随后一次次挂上清浅的笑站起来,装作若无其事要紧牙让自己往前走。
直到任宥看破了她若无其事的伪装,无声无息帮助着她。
如果她站在阳光与阴影的交界处,那任宥则是完全站在阳光下的少年,坦荡的少年。
想到任宥时,宋冬总是会不自觉唇角上扬,不过没想太久,她又盘算起心里的计划,考量着风险和利弊,用她蜉蝣之力争取找出一条风险最小的方法。
这是一件有风险的事,她要将让苏秀芝知道宋志春赌博,又不能拿出江晴曾经保管着的宋志春的欠条,就得跟着宋志春,找到他赌博的证据。
赌博的烟酒场合是何其乱,那里面的男人抽着烟,搂着穿着暴露的女人,在牌桌上风生水起。
要躲过那些恶臭的男人,对她来说太过困难。
于是在斟酌许久后,宋冬决定先到苏秀芝住宿附近,装作打电话,不经意透露宋志春赌博欠债的消息,勾起苏秀芝的怀疑。
在苏秀芝的家蹲点几天,宋冬大概摸清了对方的出门时间。
那时监控还没有那么普及,她经常能看到宋志春拎着补汤去找苏秀芝,那保温盒,当初奶奶也用来给她装过汤。
准备假装打电话向苏秀芝透露消息那天,宋冬特意提前几小时到了苏秀芝家楼下,可正要上楼就听到苏秀芝嘭的关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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