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魔尊就看着掌心里的石头微微晃动。
“醒了?”
苍玱支吾了一声,假装刚恢复意识。
“还能变成人形吗?”
魔尊轻轻戳了戳石头。
不变的话是不是得像鼠鼠一样被塞衣袖里?
苍玱烧得不太清醒的脑子转了转,决定还是当个人吧。
只是她目前还是在热,热易形变,也不知道影不影响变形?
她打了个滚意外顺畅地变回了人形。
丹徵手中一沉,下意识拦住,一个滚烫的躯体就砸到了他怀里。
苍玱猝不及防地抬头,愕然撞进了一双皎若琉璃的眼睛。
四目相对,苍玱在那黑瞳中照出了自己的形容。
下一瞬,被烫到的魔尊略一动弹,石头就从膝头掉下去。
丹徵坐在地上,因而苍玱摔下去也不觉得有什么疼痛感,只是四肢仍然如蜡,粘滞无力。
于是她迷迷糊糊地顺势瘫在地上看月亮,今夜可能是十五,月亮大而圆,有淡淡的金光流泻千里。
然后她又被人从地上拉了起来。
一只微凉的手搁在了她的额头上。
丹徵蹙眉:“还没恢复?”
苍玱点点头,应该没恢复吧,她觉得很像了场高烧。
“需要回去一趟。”
回去?她突然想起来,好像忘了一个很重要的人。
“郦延素呢?”
从她在火中摔落后就一直忘了问。
丹徵往后方瞥了一眼,“解决了。”
解决了是什么意思?
“他死了?”
苍玱不确定地问。
丹徵用一种看豚鼠的眼神看着她,“不然呢?”
他将手从石头额前放下来,心下叹息,确实很烫,情有可原。
苍玱揉了揉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点,转而想想,都挟持人质了,逃跑路上被击毙也正常。
不过既然人没了,苍玱怔住:“那我们回去做什么?”
吱吱也凑过来,“大王去鹿吴山吱?蛊雕大王死掉啦,没新大王吱!”
一大一小两双眼睛呆呆地望着他,丹徵莫名有些头疼。
“戏得演完。”
丹徵起身,顺手拉了一把石头。
“还能走吗?”
苍玱便试着往前走,好像也没什么大碍,不过脚步有些虚浮僵直,脑袋也昏昏沉沉的。
这里的枯枝落叶质地很脆,每走一步,地上便出轻微的咯吱声,很像她小时候放学路上踩过一地的樟树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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