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郑洪涛也觉得纪砚尘没那么容易死。
不仅如此,他很可能会让逐渐趋于平静的凉上再度陷入自顾不暇的混乱。
这么一想……
还有点期待。
郑洪涛默然思忖,意味深长的目光在魏池身上一扫而过,最后一切情绪都在顷刻间烟消云散。
这几日天气算不上太好,铅灰色的云层沉沉下压,笼罩在整个炬城之中,无声中透露出风雨欲来的气势。
贺成江站在廊下,手里拿着松云刚刚送来的信。
信来自四百里外,是贺成江专门安排保护纪砚尘的暗卫传回的,其中清晰地写明了纪砚尘每一天的情况,事无巨细,就连他每天吃过什么,吃了多少都有记录。
这些暗卫并不在商队明面上现身,就连严魏庭也只以为纪砚尘这次出行只带了那个叫风行的护卫,只有纪砚尘知道有多少暗卫跟在自己身后,这是贺成江留给他的保障,确保在意外生时他能有更多的存活几率。
对此纪砚尘并没有拒绝,他清楚自己多受人觊觎。
即便现在没多少人知道他的身份,他也不能掉以轻心。
或许连他本人也没有意识到,过去那长达半年的逃亡让他对类似的事情产生了难以名状的阴影。
。
松云快步穿过院子,率先看到的是世子手上那有些皱起的信纸,心下一突,下意识就要调转步伐却已经来不及了。
贺成江抬起头,漆黑的目光闪烁着不满地情绪。
“咳……世子。”
松云连忙止住脚步,站在院子里微垂头对他示意,并竭力表现得非常无辜。
“他晚上只吃了不到半个饼。”
贺成江咬牙切齿,就好像这是一件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松云一脸空白:“……啊?”
“姓严的怎么这么废物,怎么能只给他吃饼,他难道不知道阿砚身体不好吗?!”
贺成江一字一句,声音低沉,比此刻阴云密布的天空还要风雨欲来。
松云:“………………”
虽然不太能理解他家世子这时不时的疯,但他总算明白了,肯定是信上写了公子不好好吃东西。
跟在贺成江身边久了,松云是第一次看见这位爷对另一个不姓贺的人这么好,好到每天十句话至少七句都是那位公子。
这么反常,大概也就只有月照那个小傻子不知道他们家世子这到底是怎么了。
“松云!”
“…在!”
正在心中无奈叹气的松云一个激灵,瞬间从‘以前真没想到自家世子春心萌动竟然是这副模样’的思绪中挣扎出来,转眼又跌进了另一个‘世子该不会气到当场一个冲动去追赶已经走了好几天的商队吧’的担忧里。
不怪他这样想,主要贺成江自从把纪砚尘从醉玉楼的魔爪中带回来了后就变得不太一样了。
出去跟狐朋狗友厮混的频率骤减,每天眼里都是阿砚的吃穿住行睡,当初那个能一手搂个风月馆美女谈笑风生的世子已经在无声无息中被埋进了记忆的土坑最底。
那区区四百里的距离可能都还没有那土坑到表面的距离远。
“之前让你们盯着按察司的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
贺成江的声音打破了松云的胡思乱想,他先“啊”
了一声,然后心思才落在正事上:“属下正要向您汇报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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